之前有那么一段時間吧,我曾經接到過奇怪的電話,還收到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快遞。”
“你說的奇怪電話,是騷擾電話?什么人打過來的你有概念么?”
“沒有,號碼我不認識,都是亂碼,我問過別人,說是那種都是用軟件打的,根本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打過來,也沒有辦法徹底拉黑,電話接起來也沒有人說話,就對著話筒呼哧呼哧的喘粗氣,就好像有人一邊跑步一邊給我打電話,還一句話也不說似的!”
“這個電話一般都是什么時間打給你?”顏雪問,她覺得林珍形容的這個騷擾電話的方式確實是透著一種詭異,“除了喘粗氣之外,就什么別的聲音都沒有發出過?”
“沒有,一點都沒有!那種電話每次打過來的時間也不固定,有的時候是半夜十一二點,有的時候是后半夜兩三點,還有的時候是四五點鐘,反正都是在我剛要睡覺,或者是睡的正香的時候,電話一來我都迷迷糊糊,整個人都不清醒,所以好幾次都是稀里糊涂接的。”
“我的天啊!竟然有這樣的事!你這孩子,怎么之前都沒有和我們說過呢!”林珍母親有些后怕的責怪女兒,“你早點和爸爸媽說,說不定就沒有后續的這些事了!”
“得了吧!我就是因為怕你們兩個人小題大做,還借題發揮,我跟你們稍微透露一點什么,你們就不讓我這樣了,又不讓我那樣了!那根把我關籠子里有什么區別!”林珍對母親的話感到非常不滿,老大不樂意似的和母親頂嘴。
林珍母親不甘心的想要繼續說教,最終還是因為女兒的臉色而選擇了把話忍回去。
“你說的這個騷擾電話,和方才提到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快遞,是同一個時間段內的事情么?”康戈繼續詢問林珍其他信息。
林珍點點頭:“基本上差不多吧,電話早一點,快遞晚一點,但是持續的時間長一點。”
“電話是有人喘粗氣的聲音,那快遞呢?也是查不到收件人?聽你的意思,快遞也不止一次兩次而已?那對方每一次都給你寄了什么?”
“當然不止一次了!要是就一次,我估計我都得覺得是自己的那幫朋友搞得惡作劇呢!第一次收到的時候,我也真沒當回事,因為就是一個破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塊破破爛爛好像抹布一樣的東西,我覺得莫名其妙,就給扔掉了,
后來隔了一段時間,大概一兩周那個樣子吧,我又收到一個這樣的快遞,點開一看,還是一個破紙盒子,這回里面放了一雙鞋,是那種什么老北京布鞋似的,烏漆嘛黑,腳面的部分被剪的幾乎就沒有什么好地方了,被剪的全都是口子。
在后來,我收到了一個盒子,里面是一條臭魚,臭氣熏天,感覺好像都已經爛了,一打開盒子里面的塑料袋,我差一點直接就吐出來!
我想一想,好像后面還有別的,但是我記不住了,我后來就長了個記性,凡是沒有寄件人信息的快遞,我連拆都不拆,直接就給扔掉!”
“也沒有拍過照片?”
“當然沒有拍過了!多惡心啊!我的天,我有沒有毛病,為什么要給那么惡心的東西拍照片!我恨不得扔掉,這輩子都別讓我看到第二回呢!”
“你最后一次收到那種可疑快遞,接到騷擾電話,是什么時候?”顏雪問。
林珍想了想:“有兩三個月了吧。”
她這么一回答,別說是顏雪和康戈了,就連她的父母都有些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