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拘拿謀叛者隋春!”
隋老爺氣的不行,立時大喊道:“荒唐!真是荒唐!不讓我家青云應招,就是謀叛了?我們家是受了霍元帥佛帶的,誰說我家要謀叛?證人呢,證據呢?”
宋謙之正色道:“寶爺下令,不服征招者,心里想‘造反’,闔家拘拿!”
隋老爺與宋二爺都變了臉色。
“帶走!”
宋謙之一聲令下。
隋老爺還想要掙扎,幾個童兵上前,直接堵嘴捆人。。
“啊啊嗚……嗚……”
隋老爺掙扎著,舉人冠滾落在地,像死狗似的被拖走。
宋二爺看得心驚。
這小寶爺在林師爺與自己老爹面前恭敬,讀書也勤勉,可似乎并沒有將讀書人當回事……
大軍外出要打仗,這滁州還是當唯穩為主。
宋二爺咬咬牙,尋李千戶去了。
……
“兩個月時間,足夠讓他們看清楚現實,若還不知趣者,也沒有留著的必要!”
霍寶對找上門的李千戶、宋二爺道:“非友即敵,這不是玩笑話,不容人輕慢”
李千戶道:“用不用跟六爺招呼聲……調兵馬戒嚴,以免得生事端!”
霍寶道:“戰狼營已經調五百人待命……”
李千戶避重就輕道:“是我多操心了……怕臭小子太強硬,辦砸了寶爺差事!”
霍寶看著李千戶笑道:“李叔也要加把力,李遠與您就差一級了!”
兩人言談,絲毫也沒有將這些士紳人家放在眼中。
宋二爺不免心急,想要開口說話,被李千戶使眼色止住。
待從霍寶這里離開,宋二爺面帶憂色道:“我不是為隋家說情,只是……無憑無據,只一句‘心里想造反’就定罪未免兒戲!開此先河,恐怕不是好事!”
那豈不是以后霍家父子看誰不順眼,就能用這條罪名定罪?
李千戶停下,望向宋二爺。
“要是都按照規矩走,就沒有現下的滁州!宋兄切記,滁州,已經是五爺的滁州,是小寶爺的滁州!”
這父子倆說的話,就是滁州的規矩。
不將他們爺倆說的話放在眼中,就是壞了規矩。
大家只是下屬,就不要逾越本分。
連馬六爺都不說話,別人就不用裝大瓣蒜了。
李千戶走這一趟,是為了滁州穩定,不是為了給不知好歹的人家說情。
宋二爺怔住。
……
三日功夫,李遠按照名冊,兩百參謀生征招完畢。
有隋家人被拘拿在前,其他人家不管背后怎么咒罵,面上也乖乖的聽了征招。
其中,有幾家正當用。
如鮑家,鮑白英的侄兒鮑山,也在征招之列。
宋家,宋謙之的堂弟宋誠之也是新兵。
“寶爺,這兩人?”
“如常視之,無需另眼相待!”
霍寶說完這一句,想了想,又道:“參謀生也是兵,不能手無縛雞之力,按照尋常新兵待遇,先操練一月……等下個月,三百參謀生中,擇優遴選五十人,我親自給他們授(洗)課(腦)!”
這三百人,除了二百新丁,還是將童兵先前抽調的一百人也算在內。
這一個月之間,他也好好想一想,參謀生那邊上什么課。
霍豹、侯曉明在旁,卻是聽出不對來。
這“參謀”的意思,他們也明白了。
以后屯級開始都設參謀,主抓“思想”,類似軍師、幕僚樣的身份,是軍隊里的文職。
這些人并不歸在五個兵種里,隸屬參謀處統一管理。
霍寶許久不親自帶兵,這回要帶參謀生!
回頭肯定與那邊更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