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騰騰的菘菜湯端至衛允身前,衛允端起湯碗,吹了吹,用調羹喝了一勺,嘗了嘗:“味道剛剛好,既有菘菜的清甜,又有高湯的濃香,娘子的手藝愈發好了!”
說罷直接端起湯盅,仰頭直接干了!
張氏忙起身拿出帕子替衛允將嘴角殘留的湯漬輕輕擦掉。
“夫君喝這么急做甚!”
衛允沒有接話,而是順勢伸出手,輕輕環住了張氏的纖腰,扭頭對著旁邊的凝霜凝雪還有立春和立夏說道:“還站在這兒做甚?沒看見你們家老爺和夫人要親熱了嗎?還不趕緊出去!”
幾個丫鬟均是俏臉一紅,趕忙躬身退了出去,順勢還將書房的門給帶上了!
張氏直接被衛允一句話羞得滿臉通紅,低著腦袋像只鴕鳥似的,小拳拳輕錘衛允胸口,嬌嗔道:“夫君怎能在丫鬟面前這般亂說,羞死個人!”
衛允輕輕一拉,便將張氏攬入懷中,抬手輕撫張氏烏黑柔順的秀發,說道:“這有什么的,咱們可是正正經經的夫妻,是拜過天地,祭過祖宗的,況且這里是咱們自己家里,又不是外頭,作為娘子的丈夫,我和娘子親熱親熱怎么了!”
“可也不能在丫鬟面前這般說呀,夫君這般行事,讓我日后怎么在她們面前立足呀!”張氏又羞又氣,已然有些口不擇言了。
衛允笑道:“原來娘子擔心的是這個,為夫倒是覺得娘子多慮了,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個!”
張氏眨了眨眼,抬頭自下而上看著衛允的臉龐。
衛允道:“我是衛家的主君,娘子是衛家主母,咱們倆越是親密,豈不是說明娘子的地位越是穩固,娘子身邊的那幾個丫鬟女使只會覺得與有榮焉,哪里還會有什么別的想法!
至于立春和立夏嗎,他們是我身邊的老人了,自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張氏的眼睛輕輕一顫,臉頰還是緋紅一片,將腦袋埋在衛允懷里,嬌嗔道:“夫君怎么都有理!妾身只是一介后宅婦人,只能任憑夫君處置了?”
衛允眼睛一亮:“當真任憑為夫處置?”低頭望著懷中的妻子,目光隱隱變得滾燙。
初聞之時,張氏還沒反應過來,但當張氏迎上衛允那灼熱的目光之時,頓時便明白了衛允的意思。
當即便臉頰滾燙,猶如燒紅了的烙鐵一般,腦袋像受驚的兔子一般,飛速縮了回去,可衛允又豈會放過這只送上門來的小羔羊。
先是俯首在張氏的耳垂之上輕輕一咬,舌尖微觸。
張氏立即恍若雷擊,身子驟然便僵住了,耳垂是張氏最敏感的位置。
衛允則順勢往下,唇瓣覆上了那雙粉若桃李的櫻唇。
“嚶嚶!”
被突襲成功的張氏趕忙用力推開衛允,低聲道:“夫君,這里可是書房!”
衛允忽然俯身一手攔住張氏的膝蓋內環,直接將張氏懶腰抱了起來,原地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身,然后坐在了書案前那張大椅之上。
“夫君!”惹得張氏一聲驚呼,忙勾住衛允的脖子。
衛允含情脈脈的望著張氏,目光已然變得滾燙,笑著道:“正所謂紅袖添香夜讀書,此乃人生一大樂事爾!娘子,長夜漫漫,若是浪費豈非暴殄天物!”
說罷,不待張氏反駁,便重重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