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允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和張氏說了!
“如今那盛家四姑娘和梁家的六郎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據墨蘭自己說如今她腹中已然懷了梁晗的骨肉,這種事情,不論有沒有都是個大麻煩,難不成盛家還真找大夫替她把脈不成!”
張氏一臉的深以為然:“若是沒有還則罷了,可若是真的有了,那盛家滿門女眷的聲譽,便要就此掃地了!”
衛允嘆道:“為夫素來把明蘭當做自己女兒一樣看待,如今明蘭也已經及笄了,事關她的聲譽,為夫怎能袖手旁觀!”
張氏眼睛一轉,說道:“盛家是女眷,梁家是男子,此事若是真的揭破了,自然是盛家更吃虧一些!
而且盛家官位最高的盛紘不過是個五品小官,姻親之中又沒有什么顯赫的世家,如何能夠和永昌伯爵府相提并論,唯一能夠出面和梁家解決此事的,便只有一個出身勇毅侯府的老太太了!”
衛允道:“娘子果然聰慧,輕而易舉便將如今兩家的局勢分析的絲毫不差!”
張氏又道:“可老太太又自小把咱們明蘭帶在身邊親自教養,屬于年如一日的疼愛,才把明丫頭呵護的花朵一般!
咱們衛三爺又素來是個恩怨分明的,盛老太太如今年紀大了,如何能夠讓她再舍了臉面,去登永昌伯爵府的門,去求吳大娘子這個晚輩!是以這居中調停說和的差事,就被咱們衛三爺給攬了下來!
三爺,不知妾身可有哪里說錯了,還請三爺不吝指點!”
衛允笑著抬手刮了刮張氏的瓊鼻,說道:“我家娘子聰慧絕倫,舉世無雙,說的一點不差!”
張氏抬手捉住了衛允作怪的手,“可夫君是男子,雖說如今官做的不小,可這兒女婚嫁的事情一般都是當家主母決定的,夫君又如何能夠親自去找永昌伯爵府的吳大娘子去說呢!”
衛允握著張氏的手,柔聲笑道:“果真還是娘子最懂為夫!”
張氏抽出了手,白了衛允一眼,繼續說道:“是以這差事就只能落到身為咱們三爺大娘子的妾身頭上了,不知切身說的對與不對?三爺!”
還故意拖長了話音!
“都對,都對!”衛允道:“娘子說的都對!”
張氏卻還沒完:“好在此事如今還沒有傳出去,想要保住盛家女眷的名聲,想要保住咱們家明丫頭的名譽,這事是越早解決越好,拖得越久,變數便越多,是以三爺這才馬不停蹄的又趕了回來,想把妾身接回汴京,盡早去永昌伯府,和吳大娘子將此事說定!”
衛允看著張氏的眼睛,一臉的期待:“娘子簡直就是孔明在世,說的分毫不差,那不知咱們明日什么時辰動身呢?”
“動身?”張氏卻忽然抬手捏住了衛允的下巴,說道:“三爺不是說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怎么,這就是三爺的三秋?”
衛允一低頭,將張氏的柔夷含入口中,吮吸了一下,張氏當即便抽手而出。
衛允說道:“娘子今日不也說為夫油嘴滑舌了嗎?為夫就先給娘子看看,為夫的嘴到底油不油,舌頭滑不滑!”
“不要!”張氏的話剛出口,粉嫩的唇瓣便被堵上了,一雙大手,已然悄然在那薄如蟬翼的里衣之下游走起來,尋幽探密,握雪拈花!
張氏奮力推開衛允,急道:“夫君!妾身還懷著孩子呢!”
衛允道:“大夫不是說了嗎!只要不是頭三月和后三月,便無妨的!”
“可!”張氏話還沒說完,邊又被衛允的嘴給堵上了。
但這次衛允松開的很開,定定的看著張氏的眼睛,眼眸之中,已然有升騰而起,小腹下的滾燙,已然抵住了張氏。
“難道娘子不想嗎?”
醞釀了數月的火山,終于還是壓制不住,徹底爆發了!
為了讓張氏親自出馬,這一晚上,衛允真可以說是竭盡全力,未有絲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