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定然不會這么一直拖著,一定會想什么辦法來破除這個僵局,只是現在西夏到底會出什么招,誰也沒法預料。
張千鈞在等機會的同時,也是為了防備西夏大軍的后手變招,好能夠第一時間相助榆林的二十萬大軍。
張氏說道:“二哥的性子有些魯直,而且帶兵的經驗也少,妾身是怕·····”
衛允卻笑著打斷了張氏的話:“為夫倒是不這么認為。”
張氏疑惑的問:“不知夫君有何高見?”
衛允徐徐說道:“依為夫看來,咱們這位二哥的性子看似魯直,不似大哥那般機巧,實則卻是個內秀之人,胸中自有溝壑,夫人莫不是忘了,上一次鎮壓荊襄四府的叛亂,二哥便是一路主將,在荊襄一戰之中,二哥可是居功至偉!若非有二哥在,只怕荊襄一戰還沒有那么快結束!所以依為夫說,娘子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當真?”張氏還有些不信!
“自然是真的!”衛允一臉的認真。
可張氏還是微微皺著眉頭,有些懷疑:“妾身和二哥朝夕相處十余年,為何妾身就沒有發現二哥是夫君說的那般?”
衛允柔聲笑道:“為夫和二哥共事雖僅僅只有數年,但二哥的厲害,為夫可都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中的,否則的話,上一次荊襄之亂的時候,為夫又怎會在先帝面前力薦二哥率領黑甲軍南下平叛呢?”
張氏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這倒是!”
衛允說道:“娘子這是關心則亂,失了平常心了!”
“哎!”張氏嘆了口氣,顯然已經聽進了衛允的話,眉宇間那幾分淡淡的憂愁已然褪去:“夫君,妾身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自從壞了孩子之后,妾身這心里就總喜歡胡思亂想!”
“好了好了!”衛允忙安慰道:“夫人莫要嘆氣了,婦人懷胎,情緒本就敏感易變,夫人不能例外,這也沒什么,為夫倒是覺得,這樣的夫人比平時多了幾分煙火氣,顯得更加可愛誘人了呢!”
張氏一聽這話,頓時俏臉一紅,橫了衛允一眼,說道:“什么煙火氣,什么可愛誘人的,夫君凈喜歡瞎說!”
衛允卻停下了腳步,順勢拉住了張氏,腦袋湊至張氏的耳畔輕輕說道:“為夫可沒有瞎說,為夫現在恨不得把夫人這只嬌俏可愛的小羔羊囫圇吃了!”
說著,衛允還伸出舌頭繞著上唇舔了一圈,發出的吮吸吞咽聲,聽得張氏的身子下意識的輕微顫抖了一下,好似打了個寒顫。
衛允壞笑著道:“娘子想什么呢?為夫好奇的很,娘子不妨和為夫仔細分說分說,讓為夫也替娘子開心開心!”
張氏臉上的羞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