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允心中驟然燃起一團火氣,一把將張氏抱住,壓在身下。
“夫君不要!妾身還沒出月子呢!不能……………”
女人嘛,從來都是口是心非的,不要就是要!
張氏的聲音戛然而止,衛允的雙唇,已然將張氏的小嘴徹底覆蓋。
張氏瞪大了眼睛,瞳孔皺縮了一下,隨即便閉上了眼睛,好似認了命似的,溫柔的享受起和衛允的濕吻。
良久唇分,張氏支支吾吾的道:“夫君,妾身還沒出月子,大夫說了,還不能………不能行房!”
越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后,幾乎和蚊子的聲音差不多大小了。
衛允在張氏的耳畔吹了口氣,柔聲說道:“為夫知道!雖不能行房,不過……………”
張氏趕忙抬手掩面,可惜,衛允又怎么會讓到了嘴邊的話的小羔羊跑調呢!
昏黃的燭光之下,朦朧的紗帳之后,衛允拉起被子的一角,將夫妻二人的身形遮蓋起來。
窗外的月亮都羞澀的躲到云層之中,微涼的北風拍打著門窗,西稍間聽到動靜的凝霜和凝雪,連耳根都羞紅了。
良久,云消霧散,風雨暫歇,張氏一臉潮紅的依偎在衛允的懷中,呼吸仍有些許急促。
衛允則是一臉的輕松舒適,進入了賢者時間。
“夫君打算如何安置那兩位姑娘?”張氏柔聲問道,還不待衛允回答,張氏便抬頭看著衛允,說道:“畢竟是官家賞賜下來的,要不夫君便把她們收了房吧!”
衛允伸出手指,指腹頂在了張氏的眉心之間,輕輕一摁,“娘子說的這是什么話,就算是要納妾,那也得納知根知底的!”
張氏點了點頭,衛允說的確實有道理,若是納了不知底細的女子入府,若是個安分的也就罷了,可若是個鬧騰的,再加上是官家賞賜下來的,不同于尋常妾室,不能隨意處置,那才是真正讓人頭疼的。
“對了夫君,妾身還不知道這二位姑娘叫什么呢?”
衛允道:“一個叫水仙,一個叫凌波!”
張氏又問:“那夫君覺得這二位姑娘哪一位更好一些?”
衛允道:“水仙吧!她說她的女紅廚藝都不錯,識文斷字,又會算賬,而且性子瞧著也不錯!”
“那凌波姑娘呢?”張氏好奇的問。
衛允卻搖了搖頭:“凌波就只會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而且性子有些清冷高傲瞧著是個心氣兒高的!”
張氏卻道:“妾身倒是覺得,似凌波姑娘這樣把什么東西都寫在臉上的更好相處,反倒是那些個當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的人,才需要小心提防!”
衛允一愣,眨了眨眼,笑著說道:“夫人說的有理,那些個把什么東西都寫在臉上的,心思反倒是沒那么深!”
當然了,事情不能一概而論,也會有例外。
而且在這個時代想要活下去,沒有城府,沒有手段,那就只能任人魚肉,反倒是那些既有又有手段的,倒是活得滋潤。
似盛紘府上那位林小娘不就是一個很好地例子,若不是一步踏錯,將一手好牌打的稀爛,只怕現如今這位小娘還在盛家興風作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