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有一瞬間失神,但她還是把持住了。
她對秋月白說:
“坊間傳聞,靜安侯與靜安侯夫人的伉儷情深都是表面功夫,全是假的!”
靜安侯,就是司徒雍,前兩年剛封的。
秋月白聞言,那柔情的眼神立刻被鋒芒取代,他不悅地道:
“胡鬧!這種市井之言以后不要說了,不符合你如今的身份!”
江心心一提,話都說出來了,怎能不接著說。
于是又繼續道:
“王爺,你覺得這是市井之言,但這往往都不是空穴來風,上層人都在粉飾太平,天天裝模作樣,其實內里不知道有多少齷齪事情,比市井還不堪呢。”
秋月白橫眉一立:
“又說胡話。”
江心趁機激他一下:
“王爺敢跟我打賭么,靜安侯是人人稱道的賢士,只娶一妻,從不納妾,我偏要說他不僅有別的女人,還瞞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女人生兒育女,還不如納妾了呢。”
“本王為何要跟你賭。”秋月白淡淡道,
江心不答反問:
“王爺難道不想多了解了解,你一直在查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么?”
秋月白一愣,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江心,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看本王案牘?”
江心聳聳肩:
“王爺,你這案牘就擺在桌子上,我還用得著偷看么,您也不避著我點,我掃兩眼就看到了,又不是不識字。”
眼見秋月白又要動怒,江心趕忙又道:
“王爺,你一直冥思苦想案子本身,只會讓你原地轉圈,擺脫不了困局,還不如另辟蹊徑,從旁下手,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的哦。”
秋月白似乎聽進去了,他思忖良久,最后抬眼看了看江心,眼神變幻莫測,盯得江心心里一陣發毛。
秋月白突然道:
“過來。”
江心不明其意,緩緩挪了過去。
還沒等近秋月白的身,秋月白長臂一伸,直接摟住江心的纖腰,一把把她撈了過來,江心不備,直接撞進了秋月白的懷中。
兩人距離如此之近,江心鼻端縈繞著秋月白身上的淡淡香氣,甜甜的,實在好聞。
江心一雙嫩白小手,無措地抵在秋月白寬厚的胸膛前,觸感堅實,男人的健壯感直面而來,令江心有些臉紅心跳。
頭頂傳來秋月白低沉地嗓音:
“你身體最近都好全了,是不是該把之前一直拖著沒有做的事,跟本王做了,嗯?”
江心感覺到自己的臉瞬間又熱又漲,這會若是照鏡子,肯定像一根滑稽的紫紅茄子。
“本王問你話,你怎么不出聲,剛才你那小嘴可一直沒閑著。”秋月白似乎并不想輕易放過她。
江心縮在秋月白懷里,徹底慫了。
他的聲音太蘇了,而且,他的手此刻就握在自己的腰間,那厚實的大手傳來的觸感,甚至還帶著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安全感,秋月白并不老實,時不時地還輕輕捏了捏,力道恰到好處,惹得江心心頭輕顫,頭昏腦漲,險些站立不住。
江心心中大呼,秋月白哪里還是那個不近女/色的榆木疙瘩啊,明明就很會撩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