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肆,立刻跟我出趟門。”路雪山說。
“我今天有事。”路曉肆沒理睬。
路雪山一把抓住路曉肆的領子,給他拎走了。
“三哥你干什么呀,我告訴你,你越是這么對我,我越不去!”路曉肆嚷道。
“有妹妹的消息了,你不去?”
路曉肆立時停止掙扎:
“有妹妹的消息了?什么消息?”
路雪山停下來,從懷中拿出一張絹紙,遞給路曉肆。
路曉肆打開一看,老臉一紅,竟然是一張畫像,畫上畫的是一個女人的后背。
衣衫半落間,正好露出那個精致的粉紅色楓葉。
畫的左下角提了兩排小字: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貝悅河畔。
“這畫是哪來的?”路曉肆問。
“我安排在市井的人手調查的時候,無意間得到的。”
“貝悅河畔,就是貝悅河藝館?”
“應該就是那里,所以我現在打算過去看看。”路雪山說。
路曉肆這一刻腦海里翻涌出了很多想法,他說:
“三哥,有妹妹的消息固然是天大的好消息,可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路雪山說:
“我也有所察覺,可是,不管此事到底有何蹊蹺,最關鍵的是,除了我們路家人之外,有其他人知道了妹妹的事情,而且對此事非常了解,這就是希望,既然有了希望,那我們就必須去爭取一下。”
“三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我們去貝悅河藝館的事,一定要暗中進行,我擔心這其中會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兄弟倆達成共識之后,便前往了貝悅河藝館。
海相府。
海云煙問海相:
“父親,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你畫的那副畫已經傳出去了,這會應該已經到了路家兄弟手中了,如果他們去了貝悅河藝館,去找了那姑娘,一切就都可以得到證實了。”
“父親,那姑娘的底細沒問題吧,該教她說的都教好了吧?”
“煙兒,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等到路家兄弟去貝悅河藝館找到了她,咱們就讓他們將錯就錯,將此事坐實,至于江氏那邊,找個機會,毀了她身上的印記,讓她永遠也沒有辦法拿那胎記,與路家相認。”
“父親,如何毀了那胎記?會不會太冒險,如果有機會,何不直接...”
“殺了她?”海相問。
海云煙點頭。
海相露出陰險笑容:
“煙兒,要想報復一個人,殺掉她,豈不是便宜了她?你要看著她的一切被另外一個人奪走,她卻毫無辦法,這樣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海云煙聽得毛骨悚然,但心頭卻在隱隱期待著那一刻到來。
江心,你不要怪我,這一切都因你而起,只怪你魅惑了潯陽王,奪走了的摯愛。
路曉肆和路雪山在將要抵達貝悅河藝館的時候,突然轉了個彎,朝著監察司的方向而去了。
到了監察司外,路雪山在車上沒下來,路曉肆帶著腰牌徑直進了監察司。
不多一會,路曉肆帶著凌風大人一起回到了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