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山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器宇軒昂的細犬,不禁問:
“這就是你說的好辦法?”
路曉肆摸了摸凌風大人的頭:
“他叫凌風,我的兄弟,這一次,咱們得靠他幫忙。”
路雪山的臉色有些難看:
“路曉肆,你給我打住!什么兄弟,他是兄弟,我是你什么?”
路曉肆不以為然:
“你也是我兄弟啊。”
路雪山一拳就揮在了路曉肆肩膀上,路曉肆吃痛,‘哎呦’一聲叫出來。
凌風大人立刻怒了,朝著路雪山瞪眼又呲牙。
路雪山笑了:
“還挺護主。”他指了指路曉肆:
“行了,快說說你的想法。”
路曉肆說:
“現在我們比較清楚的事情是,這幅畫的指向太過于明顯,那就是貝悅河藝館,指向性越明顯,我們就越不能貿貿然的前往,所以我的思路是,那位有可能是我們妹妹的姑娘,現在確定就在貝悅河藝館,這件跑不了,我們先不急于這一時去查探,我們反而要捋清楚另外一條線索,這幅畫是怎么來的,搞清楚背后之人的意圖,三哥你覺得怎么樣?”
路雪山點點頭:
“你說得對,我的人告訴我,這幅畫他得來的也巧,他整日混跡于市井酒肆,昨日他與友人宿醉,醒來的時候,身邊就有了這張絹紙,細想想,的確過于蹊蹺了。”
路雪山看了看凌風,又道:
“曉肆,你的意思是要靠凌風的嗅覺?可是這絹紙不知經過了多少人的手,如何還能分辨出味道來了?”
路曉肆笑笑:
“三哥,凌風并不是普通的偵查細犬,他的能耐大著呢。”
說完,將絹紙拿出,放到凌風的鼻子上,凌風神情無比專注地開始聞了起來。
馬車依舊朝前行駛著,車上,凌風聞了好一會,路曉肆和路雪山也不催促,在一旁安靜耐心地等待著。
過了一會,凌風突然叫了一聲。
“有線索了!”路曉肆道。
凌風一下子從馬車竄了下去。
路曉肆喊了一聲“跟上”,緊接著立刻也躍下了馬車。
凌風在前面跑,路曉肆和路雪山在后面追,凌風一路上走得都是小路,人比較少,所以這兩人一狗的追逐,倒也不顯得過于惹眼與突兀。
還好路曉肆和路雪山都是練武之人,一直跑了五六條街道,路曉肆和路雪山依舊跟得很緊。
終于,凌風在一間藥鋪門前停了下來。
路雪山抬頭看匾額:
“徐記藥鋪?凌風帶我們來這里做什么?這個藥鋪與這張絹紙有什么關聯?”
路曉肆其實也不是很懂,但他畢竟與凌風相處久了,互相之間都已經有了默契。
路曉肆蹲下身來,看著凌風,凌風則看向藥鋪,‘汪汪汪’地連叫了幾聲。
路曉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對路雪山說:
“三哥,你去將這間藥鋪的所有藥材,每一樣都買一份。”
路雪山不明其意,但是還是去做了。
等路雪山買完回來,路曉肆就將所有藥材都擺放在凌風面前,凌風尾巴搖得一場興奮,路曉肆明白,他猜對了凌風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