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邢表情不對勁的說了句。
這波怎么說呢,上陣父子軍,這住院父女軍?
好家伙,自己挨子彈還不夠,寶貝女兒還挨子彈了,這誰頂得住?
果不其然,聽到付邢說的話,司梵九陷入了瞳孔收縮的沉默當中,然后就是心跳加快,新陳代謝速度加快,開始發熱。
媽的,哪幾個嫌命長的動我女兒了?
“怎么回事?”司梵九舔了舔后槽牙說道,感覺傷口不僅沒有痊愈,還有要撕開的趨勢。
想打人。
瘋狂的想打人。
找個隱蔽的地方把那幾個人做掉估計行。
實在不行蹲幾年牢回去啃老。
“是在太子爺你中槍在醫院動手術那天,小小姐就從助理小黃那得知你住院的消息,著急忙慌的從一中請了假出校,沒想到坐到一輛套牌出租車上,然后被挾持到旁邊一座山上,然后被五個人四把手槍圍剿,那會天黑還小雨,小小姐人還不清楚帝都的路,就……”
付邢打了個轉折后繼續闡述。
“就在逃亡過程中小腿那中了兩槍,身上各處也有不同程度的劃傷和擦傷,由于淋雨時間太長導致高燒,最后等警察到的時候人已經失去意識了,前幾天剛醒。”
簡短的說完事情的經過,付邢總覺得這事實對一個為人父的男人來說太過殘忍了。
一路逃亡一路淋雨是什么情況?人都淋成高燒昏迷過去了啊都。
司梵九:……
怪不得要備降壓藥。
這他媽的打自己的和打樂樂的還是一伙人。
“那五個人呢?人死了沒?”司梵九心里犯怵的問,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女兒那天晚上都經歷了什么困苦,字從牙床間蹦出來發問。
支在病床上的雙手握的死緊。
“被蘇伍蘇先生抓到后當場擊斃了。”
嘖。
竟然死了。
司梵九不悅的皺眉,也不知道心底這窩火從哪泄。
“后面怎么樣?把事情前前后后跟我全說了,不準漏掉任何一個地方。”司梵九冷著嗓子下達命令,表情慎重沉悶困苦。
“是。”
付邢一聲令下之后將司樂樂昏迷之后的事情完整的跟司梵九說了遍,從到醫院做手術到凌晨,再到蘇伍當場擊斃五人,最后到趁勝追擊無果。
司梵九越聽眉毛蹙的越深。
也不知道這波人和小時候那波人是不是同一波。
怎么又開始了。
自從司樂樂小時候碰到那件事之后,司梵九就加強了她身邊的看守,平時上下學都有管家和保鏢接送,除了上跆拳道之類的課就窩在家里,密不透風。
這會剛到帝都一個多月就出事了,屬實是下意識覺得二者有聯系。
不過當前最關鍵的還是得抓住背后那群人,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