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蘭激動地一把抓住了葉晨的衣袖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葉晨看了看被江蘭抓在手中的衣袖笑了笑說道:“千真萬確。”
此時江蘭也回過了神來趕忙松開了葉晨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葉先生,我實在是太過激動了,這么多年以來葉先生是唯一一個告訴我真的可以幫我找到魏斌的人。
其他人要么就是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找,要么就是干脆直接放棄坐吃等死,那些人最后都被聚魂盒吸走魂魄成為了養料,像葉先生這樣有明確方法的還是第一個,江蘭在此先謝過葉先生了。”
說著江蘭就站起身對著葉晨行了一禮,葉晨趕忙說道:“江小姐多禮了,我也只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至于這個方法行不行得通還是要看江小姐與魏斌的因果了,江小姐還是抓緊時間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
江蘭點了點頭,開始回憶道:“我和他從小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我們江家和他們魏家在當地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因此我們兩家的關系一直都很好,我的父親和魏斌的父親在我們還未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將我們的親事定下了,我與他是指腹為婚的關系。
從小我和他就在一起玩耍,我們一起學習,一起長大,還記得在小的時候他曾經告訴我說等我十六歲那年他就上門提親,我從小就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可是老天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在我們十五歲那年一切都變了,魏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當地的一名大軍閥,處處受到軍閥針對,從此家族生意一落千丈,一天不如一天。
可謂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沒過多久就連魏家的家主也就是魏斌的父親也因病而亡,慢慢的魏家就從一個一流的大家族落魄成了一個當地不入流的小家族。
在這種情況下整個魏家都徹底成了一盤散沙,在魏斌的父親死后魏家也沒有一個可以站出來主持大局的人,所有人都怕被那名大軍閥盯上,只顧著分家跑路。
其他人在變賣完所有值錢的東西后走的走,逃的逃,就只有一座空無一物的大院留給了沒有選擇離開的魏斌母子。
這個時候的魏家已經算是徹底家破人亡了,可是即使是這樣魏斌也沒有忘記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在我們十六歲那年魏斌上門提親了。
我滿心歡喜的以為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但是父親卻在這個時候拒絕了魏斌的提親,說什么魏家已經不存在了,以前定下的約定也早就作廢了,還說什么門不當戶不對,落魄家族的少爺根本就配不上江家大小姐,不允許我和魏斌在一起。
父親當場羞辱了魏斌一頓,還將魏斌直接趕出了江家,魏斌的母親本就身體不好,在受到這么大的刺激之后急火攻心從此一病不起,沒過一個月就去世了。
在父親拒絕了魏斌的提親之后,我一氣之下和父親大吵了一架,父親就將我關在了家里不允許我再見魏斌,我也因此生了一場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