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后的第二個月,有一天夜里魏斌偷偷的翻過了我家的院墻找到了我,告訴我說他變賣了魏家的房產湊了一筆錢要出去做一番大事,叫我等他一年,等我十七歲生日那天他就會回來娶我,到時候誰也不能再阻攔我們了。
那一晚之后我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在他走后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可是為了等他回來我一直都在咬牙堅持著,等啊等,一直到我十七歲那年他還是沒有回來。
在這之后我的身體狀況更是差到了極點,虛弱到就連下床都已經做不到了,可是我還是在等,我一定要等到他回來娶我。
家里什么大夫都找遍了,什么珍稀藥材也都用遍了,可是我的病情依舊沒有任何好轉,直到那一天突然有一個老道士來到了我家說他可以治好我的病。
他告訴我父親他有辦法可以醫好我,可是這個方法不可以外傳,在醫治的時候不能有外人在場,迫于無奈父親也只能同意。
在他找到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后,他告訴我說我這個病已經無藥可醫,他來不是為了給我治病,而是為了給我一個可以放下執念轉世投胎的機會。
他說不忍心看到我因為執念太深在死后無法轉世投胎只能消散在天地間才來給我一個可以完成心愿的機會,而這個機會也并不保證我一定能夠完成心愿。
他告訴我說他可以幫我制作一個聚魂盒,在我死后魂魄就可以躲藏在聚魂盒之中這樣就可以保住我的魂魄避免消散,如果以后遇到有緣人就有機會見到魏斌。
當時我已經病入膏肓,已經不奢求能夠等到魏斌來娶我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他,問問他為什么沒有按照約定回來找我。
我知道我馬上就要死了,如果不接受那個老道士的建議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所有我就同意了。
為了在施法期間可以瞞住我父親,他每天都會給我施針來強行透支我的生命,讓我在表面上看起來有所好轉,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
在他走之前給了我一張符紙和一個首飾盒,告訴我讓我在死前將符紙燒成灰燼后兌水喝下,然后剪下一縷頭發放到那個首飾盒中封存起來,等我死后那個首飾盒就會成為可以保護我魂魄不會消散的聚魂盒,至于其他的等我死了自然就知道了。
在他走后我按照他的吩咐喝下了符水,然后又將我的一縷頭發放進了首飾盒,還將魏斌送給我的那把梳子和我的一張照片也放進了那個首飾盒里封存了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的壽命也終于走到了盡頭,在我死后我的魂魄真的就像那個老道士所說躲到了這個聚魂盒之中,并且我在死后也知道了這個聚魂盒的具體用法和那個詛咒法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