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見潘陽只有練氣二層修為,囑咐她晚上別亂逛,就回房間了。
昨晚上風蕭蕭去了祝府,卻沒見到人。
本想著晚上繼續去找定情信物,或者干脆再去會一會祝小姐。
可沒想到,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風蕭蕭睜眼后,發現自己是一個染上了鴉片的男人。
住在城郊廢棄的破屋中。
門前是一片亂葬崗,全靠大家祭拜的祭品過活,經常食不果腹。
這日,許久不上門的舅舅突然來看自己。
原來是城里王大戶家中的女兒剛剛得了怪病離世。
王大戶見女兒生前還沒許配人家,怕女兒在那邊自己孤苦和受欺負。所以想尋得一未婚男子與女兒成婚。
風蕭蕭當時差點沒被口水嗆背過氣去,這是讓自己和一死人結婚啊!連忙頭像鐘擺一樣的搖擺拒絕。
舅舅苦口婆心的勸道:“你一個人上無老,下無小,怎么害怕招報應不成?況且人家還答應**之后,給二十塊大洋之外再幫著討一房媳婦!就你這熊樣,如果沒有這次機會,你還想能娶到媳婦?”
風蕭蕭想了想,最后還是同意了。
幾日后自己被王大戶帶著進了王家大門。
王大戶說:“賢婿稍等片刻,甜甜馬上就出來和你拜堂。”
話落,伴隨著一聲“相公。”
一個紙扎人僵硬的從堂屋走出來,對風蕭蕭猙獰一笑。
大紅大綠的配色、糊上去的蒼白油紙、以及那顏料勾勒的僵硬五官。
頓時把風蕭蕭嚇了一跳,一拳就搗在紙人臉上。
“嗷——!”
紙人一聲慘叫,估計是想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紙人眼睛扭曲成了個詭異的形狀,還不停的流黑水。恐怖程度堪比畫大煙熏妝流淚。
紙人頂著那副尊容嬌聲道:“夫君,你怎么可以這么對甜甜?”
看到這堪比《白色情人節》里女鬼的造型,風蕭蕭哪還管自己是不是什么窮書生了?一腳踹翻紙人,騎在她身上,照著臉就是一頓揍。
邊打邊喊:“叫你出來嚇人!長的丑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怪你了!你這么對不起觀眾的長相就不知道收斂點么?你故意來嚇我的吧!”
“是欺負我最近在法治社會脾氣收斂了么?我立刻滿足你被我打死的卑微愿望!”
紙人一直拼命的搖頭,油紙被打的破爛不堪,發出一聲聲慘叫。
旁邊的王大戶、丫鬟、小廝上前拉扯風蕭蕭,全被她虎虎生威的給甩了出去,途中還沒忘記多揍甜甜幾拳。
風蕭蕭一時打的有點上頭,直接帶出了自己的雷靈力。
伴隨著,紙人“啊——”的一聲凄厲慘叫,整個夢境應聲而碎。
風蕭蕭瞬間轉醒,用雙手搓搓臉,心道還是打人爽啊,果然是穿回來后憋的太久了嗎?真爽!
現在要說那紙人和夢甜沒關系,風蕭蕭打死都不信。拿出飛劍,御劍去了。
晚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風蕭蕭突然意識到這個女媧鎮里沒有男人,那這怎么還人來人往?
天吶!信息量好大。
老鴇見到她有一瞬的面色扭曲,但很快就收斂了。氣不順的道:“呦~貴人,上午不還嫌棄我們這兒臟么?怎么我們這一下午也沒做大掃除啊,你怎么就又覺得不臟了?”
風蕭蕭唰——的一下抽出了誅心劍,道:“是挺臟的,要不我來給你弄個大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