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滿地的垃圾。
甚至在場的媒體也走了大部分,被財團控制的大電視臺,全部走完了。
只留下一些小電視臺,見到王歡出現后,這些小媒體的記者蜂擁而上,要來采訪他。
王歡沒有理會,而是坐上了一輛車子離開,直接前往領事館。
……………………………………
張恩慈當然沒能成功地離開。
她剛剛從法院里面跑出來,立刻就被控制住了,然后如同小雞一般,被抓上了一輛車子。
她拼命地尖叫,拼命地掙扎。
“help,HELP!”
“救命,救命!”
上一次在巴黎,她也是這樣要被抓上車,但是王歡挺身而出,救了她。
這一次,畫面依舊如此的相似。
只不過,再也沒有人來救她了。
沒有第二個王歡了。
她如同一只小雞一般,被抓上了車子。
半個多小時后。
她出現在一個城堡內,這個城堡已經整整有二百年的歷史了。
是弗蘭克家族的祖產。
整整兩個小時后,她終于再一次見到了弗蘭克。
張恩慈立刻上前哀求道:“親愛的,救救我,救救我。”
弗蘭克猛地一腳踢了出去。
張恩慈一聲慘叫,痛苦倒地。
弗蘭克這一腳太狠了,直接將她的肋骨踢斷了,倒地之后她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口血。
但是她依舊爬了過去,哀求道:“親愛的,救我,救我!”
弗蘭克拿起一個咖啡壺,猛地就要朝她的頭上砸下去。
但是……他沒有砸。
因為接下來,張恩慈可能還是要見媒體的,不能破壞她的臉。
內傷可以有,但外傷不能有。
但是弗蘭克又要泄憤。
所以,對準她的肚子狂踢。
直接將她踢得滿地打滾,不斷嘔血。
最后連哀求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抓著弗蘭克的小腿,露出哀求的目光。
“當時在王歡面前,你為何要揭露這么多丑聞?為何要說出這么多名流的名字,為何要說出那些大人物的名字?”弗蘭克抓住張恩慈的頭發,直接把他提起來。
張恩慈忍著劇痛,顫抖道:“我……我不知道有機器在拍攝,你告訴我,他們已經檢查過了,房間里面沒有任何機器了。”
弗蘭克道:“你心中還是不滿,你不滿我這么對待你,你不滿我把你送給那些腦滿腸肥的男人享用,所以你借機發泄出來是不是?”
“不是,不是。”張恩慈道:“你讓我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的,我只是想要得到王歡的同情,我才說出這些事情的。我們可以對媒體說,一切都是我瞎編的,一切都是我瞎編的。”
“你以為他們會相信嗎?”弗蘭克怒吼道:“你把一切都毀了,明明很好的局面,我們馬上就要將王歡送入監獄了,現在一切都被毀了。”
說來真是可笑,毀掉這個局面的可不是張恩慈,或者不僅僅是張恩慈。
毀掉這一切局面的是弗蘭克,還有他背后的勢力。
憤怒的弗蘭克,手指如刀,猛地戳進張恩慈的嘴里,戳進她的喉嚨。
頓時,張恩慈無比劇痛。
一陣陣作嘔。
“親愛的,我錯了,救救我,救救我……”張恩慈又嘔出了一口血,依舊拼命哀求道。
弗蘭克望著這張悲慘卻依舊美麗的面孔,冷笑道:“救救你?我現在自己的都自身難保了。我救你,誰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