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乃湘府蘇君的長姐,此番便是遭其驅逐,淪落至此。”
婦人自稱蘇玉,說是被自己的親弟弟,如今湘府的領主趕出湘城,一個將近四十歲的婦人,又沒有絲毫異能,一路沿著商道躲躲藏藏,已經餓了好幾天了。
她只知道這條商路通往繁華的鳳凰城,并不知離城只不到一個時辰的路程。
作為女人,進了城便能活下去,隨便嫁給一個老鰥夫,勉強過完下半輩子。
“妳真是蘇君的姐姐?”侯世成若有所思,姐弟反目,無論是什么緣由,她的身份擺在那里。
侯世成沒有了殺意,便讓趙琳兒脫掉外套給她換上,
或許是求生的意志非常強烈,蘇玉告知自己在湘城還有不少財富,
都是這些年辛苦攢下的積蓄,原來的男人留了一部分,蘇母偷偷給了一部分。
大約有七八萬金幣的樣子,這些錢,足夠她在鳳凰城買到一套像樣的房子度過余生。
之所以告訴侯世成,是她明白,不想死,光靠一個沒有用處的身份是不夠的,
聰明人能正確的判斷自己的處境,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男人保護她,
再多的金幣只會遭到別人的覬覦,這年頭,謀財害命的事可是非常常見的。
侯世成邪魅的一笑,七八萬金幣,果然不愧是蘇家的貴人,
最底層的普通人,辛苦一年也就兩三個金幣,尚不夠貴人們的一個早餐錢。
就像當年,一文錢能難倒他,而現在,這幾萬金幣,他卻沒放在眼里。
他想要更多,更多。
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搖錢樹,一個怨恨自己的親人,一個仇恨貪婪的富人。
回到獸車的位置,
趙琳兒被迫擠在渾身散發臟臭味道的蘇玉身邊,車廂可以坐四個人,
侯世成把雙腳壓在她的身上,冰冷的腳趾貼在她的胸部位置,
甚至還不得不把位置挪出來一點,侯世成說了,
以后蘇玉是半個主人,而她,是奴才。
沒讓奴才跪著,已經是主人的恩賜,
湘府沒有奴隸制,趙琳兒還是不敢反抗,就在剛才,
趙琳兒在車廂內聞到兩股臭味的交織,忍不住捂了一下鼻子。
被侯世成狠狠的扇了兩個巴掌,血都打出來了,耳朵一直嗡嗡作響,
“不知好歹”侯世成罵道:“賤人,真以為老子把妳睡了,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以前千辛萬苦追不到的女人,因為他窮,連手都不給碰,
一朝暴富,像她這樣的,排著隊在床上等著,還天真的以為能做別墅女主人。
姿色這個東西,說值錢也值錢,女人的美貌都是富貴階層在消費,
說不值錢也分文不值,不過是富人們泄欲的一個工具,用完則棄,一個金幣都不用付。
衣服是她們自己脫的,難道還想讓我幫她穿回去。
這就是現實,侯世成痛恨富人,是他們把自己變成這樣,把自己喜歡的女孩,從高貴的形象變成一個拜金的賤人。
賤人永遠是賤人,一個玩物,怎么可能成為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