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冷靜,他只是在挑釁我而已,不要上了他的當。
一遍一遍地在心中告誡著自己,江倩深吸了一口氣,不去管心中已然被楚言挑撥了起來的惱怒和羞恥,再次沖到了楚言的身前,向著楚言打出了一記刺拳。
這也是她所能想到的,在不發揮全力的情況下,最有可以擊中楚言的辦法了。
以最短的拳路打出最快的拳速。
可惜這一切在楚言的反應力面前都顯得毫無意義,只見他憑借著幾輪全無規律的拳擊搖擺便躲開了江倩的一記又一記刺拳。
同時他還借助著躲閃的空隙向著江倩反打了幾拳。
最后他甚至直接繞到了江倩的身后,將放下了雙手的身子貼在了她的背上,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說道。
“你就只有這樣嗎,那你真的是沒救了,一個女人混到你這種地步還真可憐啊。”
如果這個動作是一個女人對女人做出來的,那應該會非常具有挑釁的意義。(就像是一些拳賽里,某些拳手會貼在對手的耳邊,以一個全不防備的姿態說一些諷刺對方的話一樣。)
但是楚言似乎是又忘了這個世界男性的地位。
以至于這個動作在江倩看來,就帶上了一種別樣的意味。
從原本刻薄的羞辱,變成了一種相當難以言喻的誘惑。
特別是對江倩這種從小到大都因為排斥,所以沒有接觸過任何男性素材的“雛兒”來說,當一具說不出是冰冷還是火熱的光潔“嬌軀”貼在她背上的時候,她就幾乎已經停止思考了。
等楚言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開始說話的時候,那一種溫軟濕潤的感覺,便直接讓她的腦子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不過最終江倩還是聽清了楚言的話,必須承認的是,有的時候異性的諷刺要比同性的來得傷人得多。
特別是當你剛剛還對他意亂神迷的時候。
一瞬間羞恥,憤怒,無地自容,等等等等各種各樣的情緒,就充斥了她的內心。
所幸一個呼吸之后,江倩還是保持住了理智,并轉身推開了楚言,出了一口氣說道。
“楚言,你稍微克制一點,別太過分了。”
“所以,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嗎?”
“隨你怎么說,訓練繼續。”
“沒問題,來吧。”
而另一邊,江川是已經被楚言剛才的躲閃所驚呆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全部都躲開了?
憑小倩這種速度的刺拳居然都沒能碰到他?
不行,攝像機呢,我得把這次訓練錄下來,然后重新慢放地看過。
對了我上次復盤完比賽好像就把它放在家里了,來回一趟大概只需要十幾分鐘,順便還能幫小倩他們帶個晚飯,就這樣。
這么想著,江川便轉身離開了拳館。
獨留下了楚言和江倩兩個人,還待在八角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