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確定了兩人的心意,郎有情妾有意事情總算得以圓滿的結束。只等沈如琉這次回京后稟告了家人過了明路后再帶人前來蘇陵提親訂下兩人的婚事。
第二日要離開時,那頭站在不遠處的二人很是不舍,含情脈脈的目光恨不得互相交纏直至天荒地老的好。
這如生死別離的場面氛圍讓如久看了只覺得分外好笑,而沈如期與閻難尋卻是大呼肉麻看不下眼。
狠狠瞪了眼自家扯后腿的胞弟夸張的表演,沈如琉對上閻難憂歉意一笑,“無憂,那便先這樣,待我陪小九兒把事情辦妥從南境回去就帶人前來提親。你,等我。”
“嗯。”閻難憂帶著絲嬌羞地低頭應聲。
溫熱柔和的聲音像是加了蜜糖般,光只是聽著就讓人忍不住跟著笑開了顏心中甜絲絲的。
此時她面上飛起的兩團紅霞,成了沈如琉愿意用一生拿來珍藏的美景。
“悄悄話終于說完了?”
“九兒!”你怎么也跟那兩人那般取笑人家?
對上閻難憂無聲的控訴,知道她面皮薄如久不再打趣,正式與兩人道別。
“閻尋,無憂。那我們下個月京城見咯。”
“九兒,保重。兩位沈家兄弟保重。”
“珍重,再會。”
三人紛紛抱拳示意后,快速策馬離開,帶起陣陣沙土。
直到視野中徹底消失他們的身形,閻難尋這才帶著妹妹無憂上馬車回轉山莊。
蘇陵一路往西同過泰豐城便就到了玉河關,出關后就是東鳴國西邊最大的府城南境城,也是當朝唯一世襲罔替異姓王東鳴王的封地。
地廣人稀的南境,各類動植物豐富,常年四季如春氣候宜人,紫外線強烈這兒的人大都是健康的小麥膚色。
一路再沒耽擱用最快速度到達了南境的如久三人,前腳剛進了城就被早早守候等待的玄峴玄岌發現。
“玄峴(玄岌)見過沈六公子,沈七公子。”兩人向他們見過禮后才同時對如久單獨行禮,“屬下見過九公子。”
“主子已經在王府等候。”
“走吧。”
……
不同京城賜下的東鳴王府富麗堂皇的奢華張揚,南境的王府要顯得低調內斂的多。
從正門被迎進后,沈如琉兩人按著前來拜壽的人那般前往客院,靜等后日的壽宴在行拜會。
而如久則隨著玄峴玄岌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客院廂房內。
七拐八拐的密道走了兩刻多終才見前面領路的玄峴停下腳步,伸手打開內壁的機關。
“九公子到了,您請。”
點點頭,如久邁上了打開門后出現的層層階梯。走完后來到了密室中,只見身著白袍的俞諶之正對著她淺笑晏晏。
“九九一路辛苦…”
“客套話就別說了。”如久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她這般馬不停蹄到了連口氣都沒喘勻的過來,可不是為了聽這些的,“先去看看你父王的情況。”
“好。”
看來自己還得盡快學著她的直言直語才行。俞諶之啞然失笑后整了整表情帶著她轉去屋內父王的寢室。
病床上躺著的東鳴王身形略顯消瘦,瞧著面上的氣色卻如常人一般無二。人也清醒著,見著謹言帶著一位年輕的公子進來知道這位便是兒子口中說過的沈家九姑娘了。
奈何人開不了口,只能對著她滿含慈祥與歉意的眼神笑中示意。
“如久拜見東鳴王。”
見禮后如久這才上前幾步覆上手為他診脈。
脈搏有力氣息平穩,蠱毒已然清除。
挑眉回望俞諶之,“除了不能動彈可還有別的癥狀?”
“口不能言。”
不能說話,不能動,人卻清醒身體健康。
還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