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當然不敢告狀。
“李大人,我想著因為那人之事,而使得三小姐受到驚訝,特備了一些東西送給她,也當給她賠個罪。”
“以后,我保證我的孩子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免得她想起那事又害怕。”
好一通解釋好一通道歉,秦老爺厚著臉皮說了許多話,總算是把李至淮安撫下來。
他擦擦額頭的汗,又快馬去了一趟齊府。
“以后莫要來我府上了!”齊旭直接就趕人了,“叫你那兒子和女兒都小心些,免得我哪日突然巡查又發現他們要害人!”
他倒不是聽李至淮說的這件事,而是府衙有人特來稟報,說李至淮請了一女子來認人。
他稍稍一打聽便知道了原委,再加上自己兒子查到的東西,他就知道這件事是秦家那兩個孩子做的。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啊?
害人不成還來嫁禍這一招,害得李至淮這些日子都對他沒什么好臉色。
他還聽自己二女兒說,那秦家小姐想嫁給他兒子。
這太可怕了。
若是這樣的人進了齊府,那豈不是進了賊了!
他連秦老爺的話都不想聽到,直接讓人把他們擋在門口。
秦老爺氣得漲紅了臉,只好灰溜溜地回府了。
……
……
“原來是她!竟然是她!”
齊芳聽聞了此事,生氣地把桌上裝果子的盤子一撥,“咣當”一聲,清脆聲在地上此起彼伏地響起。
坐在一旁的虞溫嚇得惴惴不安,低著頭不敢吭聲。
“二妹。”齊苒嘆口氣,“這件事到底還是我們識人不察,才讓人鉆了空子。”
她說道,“還有,說來說去也和你脫不了干系,你不該隨意地掃了秦小姐的臉面令她心生怨念。”
“我說她是說對了!”齊芳哼的一聲,“她作畫就是比不了李明韞,還以為自己很厲害,白白掃了我的興!”
說完她視線放在安靜柔弱的虞溫身上。
“還有你!一根簪子拿了就拿了,還非得瞞著瞞著!跟我說我也不會不給你!”她說道,“最后還讓秦如欣偷偷拿了去,你說你,有什么用!”
虞溫臉蛋瞬間通紅,頭低得快要鉆入地洞里。
“表姐。”她羞愧地說道,有些哽咽,“明日我便回豐州了,以后,再也不來給你們添亂了。”
說著還抹起了眼淚。
齊苒忙蹲下身子低聲安慰她。
“別哭,我們不怪你。”她說道,拍了拍她的手,“你在府上也未給我們添什么麻煩,不要覺得愧疚。”
虞溫繼續低聲啜泣。
“還哭上了!”齊芳撇撇嘴,“我說這話只是讓你知道,以后莫要做這種蠢事了。”
“我屋里還有幾個好看的簪子,你要的話,就都帶回去!”
虞溫抬眸,雙目水汪汪。
“表姐……”她動動唇,“對不起……”
“真是沒用!”齊芳轉過頭,打斷她傷情的話,“怎么一個個都比不上李明韞!她……”
話未說完,她瞧見了齊荀神色淡淡地走進來,立馬禁聲。
“以后,莫要說這樣的話!”齊荀淡淡道,看著她和她對視,“不管我在,還是不在,都不要說。”
“不然,以后別叫我三哥。”
這次他說得是認真的,連表情都和之前的訓斥不同,冰冰冷冷的,讓人看了怪害怕的。
齊芳癟著嘴應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