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求娶佳人。上官岳丈,裝病悔婚。”
啊?上官岳丈?說的是她家便宜老爹嗎?他又幾時裝病,幾時悔婚了?!他又怎能這樣胡說?!這個阿木達,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哎。
“忍無可忍,率眾攻城。無信父女,拖累全城。”
要說,阿木達這幾句,說起來更為歹毒了。他這意思是說,他們率眾攻城純屬無奈沒有辦法,只因為他們父女言而無信,所以才燃起戰火,所以才拖累了滿城的老百姓了嗎?這不是在**裸的在挑起內斗嗎?他們父女兩個,幾時許過他什么了?幾時又對他無信義了?!這也太厚顏無恥了吧?!
更有甚者,是最后一條橫幅,讓上官瓊簡直都快要給氣炸了心肺。
那一條橫幅上,墨跡淋漓的赫然寫道:
歸來吧,偶的小野貓!
放下單筒望遠鏡,某位小野貓不怒反笑了。
阿木達是吧,你的臉皮,仔細的量起來,大約要比城墻還要厚多了。
這么公然的胡說八道顛倒黑白,妄圖侵略別人的領地,還擺出一個大義凜然理直氣壯的姿態?是把全天下人都當作傻子呢還是他自己本就是個大傻子?!
就這么說著一大堆的混帳話欺負到家門口來了?!
怪不得,今兒一出門,所有人都拿一種怪怪的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咬咬牙,上官瓊也不開口說話,只是從一個守城將士手中拿過一把硬弓,抄了一大把羽箭在手,拉開弓,流星趕月般的統統射了出去。
一大群箭,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很輕松的穿過第一條橫幅,越過第二條橫幅,然后齊刷刷的統統的釘在第三條橫幅上。
一陣輕風吹過,第一條橫幅第二條橫幅都被穿成了粗細均勻的長布條條,只有在第三橫幅上,由白色的羽箭組成了兩個很粗俗很霸氣的兩個大字:
放屁!
第一次,梁城的守城兵將里頭,爆出了一陣了然的大笑聲。
放下手中的弓箭,上官瓊又大聲的說道:
“各位兄弟,這西胡人編造出的謊話也太離譜了吧,是可忍,孰不忍!”
“各位請想,在這幫西胡人打到這里之前,上官將軍己經是權傾朝野名滿天下,他又有這個必要,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一個居無定所邊遠窮的西胡人嗎?!”
“上官將軍若真的把女兒許配給了這西胡人,那他又為何明知道要輸,偏偏要親自帶著一隊精兵迅速迎戰,拚死都要血戰到底?!為何將軍本人會深陷敵營身上添了那么多的傷口?!試問,這是對待老丈人的正確態度嗎!”
“這些西胡人,分明是在撒一個彌天大謊!”
“我中原好男兒,又怎么能屈從于他們的彎刀之下,聽信他們一套又一套的謊言!從來,跟豺狼都沒有什么道理可以講,他們敢公然造謠挑釁,咱們不用多說,就得打,狠狠的打!打到他們怕,打到他們服!”
“我上官將軍府所有人,誓與這些貪婪狡詐的西胡人血戰到底!”
……
脆亮的聲音,瞬間傳遍每個角落。
那些倚在角落里原本都心存疑慮的將士,眼神重新都變得清亮了起來。
他們紛紛拿好了自己的武器,集中精神,預備對每個來犯之敵予以迎頭痛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