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秉著自己作為前輩的想法,不管許安泰醒后還記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或者記得多少,但好歹也是有緣,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分享出去,是時遠一直樂意做的。
哪知卻換來這么一個結果,時遠受到盔甲的桎梏感到很不舒服,語氣不善道:“你吃錯藥了吧?”
許安泰看了看一旁巴巴望著自己的時光,又看了看傻不愣登的時遠,恨鐵不成鋼的將時遠推到了一邊。
指著時遠慎重其事道:“我必須要嚴肅的告訴你,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人!”
反轉來的太快,時遠還沒從前一瞬略微生氣的情緒里回過神來,后一瞬就聽到了這么一句話。“撲哧~~”時遠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見過狠的,沒見過你這么狠的。”
“我真的不是人!你要相信我。”
“好好~~我相信,我相信你不是人,行了吧?”頓了一下,時遠突然嚴肅道,“既然你并不是人,我上一次為什么會遇到你?”時遠想的到上一次遇見許安泰的情形,除了他們三個外,就只有宋玨一個,嘀咕道,“難道那個夢境還真是宋玨弄出來的?”
許安泰看著時遠困惑的模樣,奇道:“你把我的書帶回去了,難道你就沒有認真看過?”
“書?什么書?”
許安泰見狀,頓時感到他整個頭都大了,想到要是書不在時遠那兒,那他又能上哪兒去找?立馬道:“就是我上次拿到桌上讓你看,你不看的那本書,難道不是你帶走了嗎?”
“你都說了我不愿意看,那我還帶它回去干嘛?”
“怎么可能,那本書是和你一起消失的。”
“哦~那可能是宋玨拿走的吧!”時遠隨口說了一句,回頭一想又立馬反駁道,“不對啊~宋玨是因為被我撞傷了,所以受到我的影響第一次做夢,應該是跟著我進的這里。但竟然你不是人,那你的東西就不會因為我們的離開而消失,他更不可能帶得走。”
“我怎么聽著你好像是在罵我?”
“沒有啊~~你自己說的‘我必須要嚴肅的告訴你,我不是人!”’時遠學著許安泰的語氣說道。
看著許安泰憋屈又苦悶的模樣,時遠的氣跟著消了,但心里的疑團卻變得更重了。
想到那個一直記掛著的疑團,時遠拍拍許安泰的肩膀,重新坐回了地上,道:“你的書現在來看算不得大事,還是等你回去以后再慢慢去找。我這次進來是帶著問題進來的,但進來后又發現了新問題。所以咱們還是把重要的問題先解決了再說。”
“你還會有問題?你不是一向都自自問自答的嗎?”
“有答案的時候,我一般是不愿意動我的腦筋。”時遠坐了一個暗示許安泰坐下的動作,“我想問問你們還記得宋玨嗎?”
“宋玨?”許安泰詫異的看了時遠一眼,“他怎么了?”
“不是他怎么了,是我想知道在這里面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時遠回想到他在記錄他在醫務室里的夢境時,聯系他這些年感受,問道,“就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做過夢,就好比是在夢之境就不會有他的記錄,所以我也從來沒有想起過他。直到他上一次進來之后,我這一次才能在這里面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