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遠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才歡快地跑去一邊穿內褲。剛剛沒穿內褲坐在地上還真是有些膈屁股。
時遠去到屋子的角落里將內褲穿好,大小合適,邁著大步重新走了回來。
許安泰看了看對面的兩人,認真地說道:“怕石頭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生來就怕。”看了時光一眼,“我不怕石頭是因為我生來就不一樣,我不喜歡這些與生俱來的東西。雖然帶來不少便利,可是卻也同樣帶來了不少的禁錮。我只喜歡我自己的選擇。”
時遠不置可否,年輕人總得要經歷之后才會認清現狀,“那后面兩樣呢?”
“小人就是上次害你的那個,我們看不見所以不喜歡。而不穿內褲的人據說最容易招來小人偷窺。”許安泰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嫌棄的盯著時遠,“你上次是不是就是因為沒穿內褲所以才把小人招來的?”
看著許安泰的眼神,時遠瞪了他一眼,“你當我是變態啊!跳樓的期間我還抽空去脫了一條內褲?”
“哦~~也對!”
看著許安泰竟然還認真思考的模樣,時遠表示很無語。想了一會兒好奇道:“為什么你們這兒還有這么……奇怪的靈,喜歡偷窺別人的**?”
“小人不屬于我們這兒,可是因為我們看不見他們,所以一直找不到杜絕他們進來的辦法。”
“那你們怎么知道有這東西存在的?”
“就是有,我們本地人生來就知道他們的存在。”
又是生來?時遠皺眉。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么厭煩這些與生俱來的東西了嗎?”
多少能夠體會到了許安泰的排斥,就像時遠在第一次發現宋玨和時光的那個叫做微微的朋友的情況時,內心突然生出的一種莫名地恐懼。
“這么說來,我剛剛說的那種情況就和你們這兒對小人的態度差不多?”
“這可不一樣!小人是我們生來就知道的,只是看不見而已。可你說的情況不但是看不見,就連想也想不起來。”
時遠聽到這話,腦子里一閃而過一個念頭,但隨即又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便沒有說出來。
說到這兒,許安泰突然疑惑起來,“難道就因為宋玨進來這么一次,你不但把宋玨的問題想起來了,還把這邊的事也想了起來?可宋玨的情況還好說,你在那邊的時候,難道現在能用你那邊的那雙眼睛看見這邊了?”
“不是我看見的,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你不是說你……”
“水流不通的時候,使盡全力從一個方向去疏通,也是有機會看到另一邊的問題的。”
許安泰詫異地看了看時遠,不得不再一次佩服起時遠來。
許安泰對于他自己的疑問其實并比時遠少,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像時遠這樣不放過任何一個不起眼的機會去追尋答案。
一直靠著這個疑團才堅持到現在的時遠,在從許安泰這里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后,終于感到疲倦了起來。腳朝里直接仰躺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