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皇甫驚云心中一急,又咳了一口血,她赤紅著雙眼,怒聲朝花傾落道:“你是我唯一的骨血,你若是死了,我孤家寡人的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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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留下這最后一絲血脈,哪怕用她的命去換,雖然血海深仇未報,國也未復,她心里終是有些不甘,可是如今,她卻別無選擇……
“好一幅感人至極的畫面。”皇甫御淵站在兩人面前,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嘲。
孤家寡人?她皇甫御淵又何嘗不是孤家寡人?
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個人,讓自己的那顆心不再孤寂。
可是“他”為什么還要逃跑?除了來京城,她給“他”想要的一切,難道她對“他”還不夠好嗎?
感覺到皇甫御淵身上那道可怕的殺氣已經散去,皇甫驚云微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強撐著跪地道。
“希望先祖給驚云和這個不孝子一個機會,我們馬上去宛城,將青兒公子找回來。”
“這次的事情就先算了,找青兒要緊,不過……”
皇甫御淵冷冷地看向花傾落,她的話直白而犀利,還隱隱帶著一絲警告的殺意,“有的人不該是你肖想的,你最好收回你那不該有的心思,再有下次,孤絕不留情。”
她皇甫御淵的人,豈是他能惦記的?
花傾落臉色一白,“傾落知道了……”。
……
皇甫御淵并沒有完全相信花傾落的話,她先是讓人暗中在京城找了兩天,確實沒找到人之后,這才起程趕去宛城。
御書房。
“我要出宮……”。
玄青雙手捂住女皇正在批閱的奏折,然后瞪著她,第三次鬧著要出宮。
女皇也不惱,只是放下手里的筆,悠閑地抿了一口茶,“不行,過些日子再說。”
這兩天,有一股勢力在暗中調查玄青的下落,女皇猜測可能是皇甫御淵的人,自然不可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出宮。
“可是我的朋友還在客棧,我就這么不見了,他一定很擔心。”玄青嘴巴一癟。
女皇看他一眼,“你說的是花傾落吧?他已經不在京城了,應該是跟著皇甫驚云和皇甫御淵離開了。”
玄青急聲道:“那我就更應該出宮了,成御會殺了他的,我要回去救他……”。
“不會……”。
女皇分柝道:“既然皇甫御淵沒有當場殺了他,而是將他帶走,那就說明,他暫時并無性命之憂。”
女皇沒有說的是,從現場大量的血跡來看,花傾落即使沒有死,也應該是受了極為嚴重的懲罰。
而皇甫御淵不過才暗中搜查了兩天,就這般輕易地離開了,想必是有人故意將她引開,而那個人她若是沒猜錯,應該就是那個花傾落。
若是她之前還不知道花傾落對十四皇叔的心思,那么在花傾落獨闖景王府,去看望十四皇叔遺體時,她便也猜到了一些。
“那就好,那就好……”。
聽女皇這么一說,玄青覺得也是這么個理兒,以皇甫御淵的性子,要真的想殺花傾落,不會那么麻煩的帶出去再殺,直接當場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