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茜工作的時候需要各種換手套,做飯的時候戴什么手套,進老太太房間需要戴什么手套,打掃家里的衛生,又得需要更換手套,結果這老太太的孫女兒來看她的時候,看到她戴著一次性的橡膠手套給老太太換尿不濕,可能心里有些不舒服,當時就說了。
“又不是拉了,只是尿了,就沒必要戴手套吧?你那手套干凈不干凈啊,摸摸這那再去給老太太洗的,你得用手,還有你做飯之前,記得把你的手洗干凈,消消毒,廚房里有那個塑膠手套,你戴著做飯最好……,”
楚茜干活的時候,她連伸把手的動作都沒有,卻能站在旁邊挑理挑刺,老太太現在已經認不出她了,她也不跟她說話,只是提了點水果,往床邊站了一會兒,就出了這間房,那皺眉捂鼻子的動作,著實讓她有些瞧不起。
她很想懟人的,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沒說話,像這種涉及隱私的時候,攝像頭是關著的,正因為關掉了,她才敢這么說她,世界冠軍如何?來他們家當保姆,該干啥還得干啥,不能偷懶。
當然,楚茜不知道的是,這家人之所以答應拍攝,自然是因為攝制組給了錢的,不然人家怎么可能會答應提供場地和場所啊?楚茜在這里六天,攝制組卻給了一萬元給他們找保姆,等同于她這邊走了,能無縫銜接的跟上。
飯店那邊在節目播出的時候,就間接的給他們做了廣告,所以不需要支付任何的費用,相反,攝制組沒找他們要錢,已經算是仁義了。
他們夫妻倆不喜歡依賴彼此,所以是各干各的,至于其他夫妻是怎么做的,他們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這個綜藝接的累,每天上完班回到招待所,洗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睡覺,吸收空間靈氣來調理身體上的疲憊感。
在別人家里還不如在飯店干著順心,尤其是那老爺子,罵罵咧咧的不像個好人,老太太年輕時候肯定沒少受欺負,自私的很,他兒媳婦比兒子先下班,回家之后就帶著孫子孫女在客廳角落的寫字臺那兒讀書寫字,也不和老爺子交流,所以你說這個家和諧吧,卻又透漏著一絲絲不自然和詭異。
畢竟人家不知道你的攝像頭什么時候開,什么時候關,保持緘默是最好的應對辦法。
要不是為了那一萬塊錢,估摸著沒人愿意讓外人入住進來干涉自家的家務事兒。
本來他們對她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結果一兩天相處下來,居然覺得她做的比其他護工還要好,就對她越發的和顏悅色,甚至還半開玩笑的問她,能不能一直做下去,因為他們全家都對她很滿意,很欣賞。
楚茜只能是尷尬的笑啊!
六天時間,說快也快,說慢那也慢,好在在她伺候期間,老太太老爺子沒有出什么大的問題,否則她說不定還要扯上官司。
就在他們攝制組的人準備從小區撤走的時候,從天而降高空拋物在眼疾手快的楚茜那兒化險為夷,她救了一個五歲大的孩子,而掉下來的東西,赫然是一個攝像頭,掉到地上的時候,直接摔了個稀巴爛,即使如此,物業人員還是報警來處理。
幸好不是他們攝制組的東西,八成是這一棟居民,人家攝像頭不小心拆除的時候落下來了。
這件事他們誰都沒放在心上,民警在案發現場問過話就讓他們走了,而她救人的事兒也被攝制組的人拍到了,但在節目播出之前,肯定不會在網上宣揚。
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他們節目組就接到了民警的電話,詢問現場視頻有沒有拍到,這還涉及到一起案子,在他們沒有同意發出去之前,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這六天她掙了1800,金駿差不多工作十二個小時,跑了1300元,收到打賞八百多元,愣是比她高出三百多。
“沒有被差評,還收了這么多的打賞?你確定?是不是被認出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