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攤我已經關了,姐,咱整了這么大個莊子出來,一百畝地啊,我如今也是妥妥的地主老爺了,時間上已經不允許我再去擺攤了,所以我只能關了面攤,接下來全身心的倒騰這個農莊。”
“你這反應倒是迅速,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兒了,沒想到你就安排上了,既如此,那你就別擺攤了,全身心的折騰你的莊子,接下來我的安排是,水田三十畝種水稻,良田四十畝,二十畝種藥材,二十畝種菜,旱地三十畝種小麥,大豆,高粱,小米這些雜糧。種地的長工短工可好找?”
“好找,這些都不用自己找,到了時候他們自己都主動送上門來了,不過咱家人太少了,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就算有衛叔幫我,我看也夠嗆,姐,要不然你就過去幫我吧?那莊子離唐家村也近,小芒和柳兒也過去,人多力量大,還得買點人,長工短工到點兒就下工回家了,他們不在的時候,這莊子正常的秩序也得轉的開才成。”
白荷光是想想就覺得頭大,“這莊子咱買的太大了啊,就那還沒顧得上照顧山上的果樹呢是吧?”
翔子也發現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圍了,感覺進了這個莊子,哪兒哪兒好像都是問題,睜開眼都得想著今天的活有多少,多少張嘴吃飯,長工來這兒干活,一天至少要管人家一頓飯,一百畝地,沒有三十來個人,那都轉不開。
萬事開頭難,翔子發愁也是應該的,除非將來這套程序走的熟悉了,莊子的規矩都立下來了,她再偷懶隱居深山也不遲,現在,怕是沒那么容易睡到自然醒了。
于是兩輛驢車分四趟往返,總算將家里的家禽牲畜,鍋碗瓢盆啥的全都轉運到了莊子里,包括衛家的一些東西,也都拉過去了,用衛叔的話來說。
“生活用品放都放壞了,還不如拉過來用,反正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留一套臨時回家用的都成。”
像是被褥、衣裳、醬料缸子,能裝到驢車上的,都裝了,實在裝不下的,她偷偷的轉移到了空間。
村里眼瞅著她要搬家,都舍不得啊,她這一走,他們再生病,那不得花錢了?
白荷只能安慰他們:“我隔三差五還回來呢,你看我們的房子還在這兒,怎么可能說不回來就不回來了?”
但他們問她搬到哪兒去,她也只是說:“這不我們親戚家弄了個莊子,讓我們過去幫忙,還管吃管住,我先過去幫一段兒時間的忙,只要閑了,就立馬回來,”
到底也沒告訴他們她具體住哪兒,不是怕他們去打秋風,也不是怕給他們看病,而是她實在還沒穩定下來,不想憑空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咱們的小家看著不大,沒想到還挺能裝東西呢,四趟都沒拉完,剩下的那些也夠咱們偶爾回家用的上了。”
來到新家,新莊子,大人小孩兒都特別的高興,衛叔那兒只說是她賣藥掙的錢,除了翔子之外,沒人知道那是打劫來的錢。
翔子和衛叔去了府城一趟,帶回來五個做飯中年婦人,五個中年漢子,十個青少年,年齡在十歲到三十歲不等,一共二十個人,都是用來干活的,長期在莊子里務農的,他挑選的也都是有種田種樹喂養牲畜家禽有經驗的苦命人。
人手買回來后,翔子就派有經驗的中年漢子開始招呼著那些長工種地,識字的負責記工時,他們這每天干夠五個時辰,下工走之前就可以到柳兒這兒領當天的工錢。
五個時辰就是十個小時,考慮到養家糊口不容易,白荷給他們每人三個銅板,再送每人四個大窩頭,一份咸菜,相當于每人每天差不多五個銅板了,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他們家吃飯不限量,隨便吃,吃飽為止。
可以說晌午那頓飯長工吃飽,晚上四個窩頭一份咸菜,可以拿回家和孩子們一起分享,這種人性化的安排,絕對是十里八村的頭一份,長工們一個個感激涕零,白荷也覺得幫到了他們,也讓自己利益最大化,何樂而不為呢?
就是每天需要換不少的零錢,還挺麻煩的,于是實行幾天之后,就采取了記賬的方式,月結,當然,誰有急用可以隨時來借,月底扣出來就行,都是干體力活的,每天十個小時的工作量,面朝黃土背朝天,白荷覺得一個月給他們百十個銅板,也是他們應得的。
至于買來的這些人,女人在五兩銀子左右,男人年輕的十兩銀,中年八兩銀,既然是買的,那就是奴隸一樣的存在,按理說管吃管住已經可以了,但白荷為了激勵他們干活,會給予獎金制度,根據每個人的表現,每個月給十個銅板到三十個銅板不等的獎勵,畢竟他們也是要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