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海邊住到了來年春天,兩個男人在附近混熟之后,聯系上了十公里外的航運商隊,因為兩個男人既會鳧水,又有力氣,還有兩把子身手,,所以很快就成了海上航隊的工人,而白荷更簡單,在他們安頓下來后,她過去應聘了廚娘的工作,而且因為還她會醫術,可以免費和船上的人看診,得到了最輕松工錢還不少的活。
由于海上作業危險性極大,所以光嫂子和孩子就留在了海邊,孩子還下,夫妻倆也沒答應光子跟著船隊走,而是讓他留在了港口做航隊的對接工作。
男人們干的活都很辛苦,但他們倆又是有本事的,一個月的工錢大概在三十文到五十文之間,糊口是沒問題了。
光子每天早上駕駛馬車到港口干半天活,空閑的時間就利用馬車運輸貨物,為此兩人還將馬車進行改造,防水性能得到完善就能拉運海鮮了,這樣一個月也能補貼不少錢。
他們家四匹馬是換著工作,可以減緩它們的疲勞程度,光嫂子每天除了照顧孩子,就是背著孩子去后山尋找新鮮的草喂馬,工作雖然辛苦,生活雖然帶著疲累,但孩子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白荷則和衛贏成功出海,兩個人都沒長時間的在海上飄蕩過,前期的暈海暈船水土不服的癥狀非常明顯。
幸好她上船之前做了準備工作,有藥物加空間靈水的輔助,倒也堅持下來了。
他們的漁船是港口最大的船,能夠容納三百多人,不是靠打魚,而是運輸,將國內的好東西輸送到藩國。
航行時間短則半年起步,長的話就沒有上限了,嚴格來說,很是辛苦,尤其踏上陸地補充給養的時候,他們臉上踏實向往的笑容,是掩飾不住的。
沒來海邊之前向往吃海鮮,可是如今呢?一日三餐都是吃不完的海鮮,感覺自己就跟泡在咸魚缸里似的,臭了吧唧,難聞至極。
船上幾百號人,女人卻有四五十個,但敢伺候人的活只有十來個,剩下的可都是輸送給外國人的美女。
她名義是廚娘,實際上上了船她的醫術發揮了更大的余地,反而廚娘的活沒有干一點兒,工錢從三十文漲到了一百文,沒辦法,誰讓這些女人身嬌體弱,又不讓男大夫靠近,她反正成了最大的贏家。
就連睡覺的地方,也安排到了藥房里,單獨睡一屋。
衛贏則和那些男人一樣,睡在空氣環境極差的最底層,但因為人圓滑,處事干凈利落,身手好,如今已經成為這些底層人里面的小頭頭,這就跟混職場一樣,掌握住方法,有了能力,自然而然會有人瞧得上。
兩個人的關系沒有曝光,人家不允許出現夫妻檔,就連親戚關系都不允許存在,所以一天想要見上一面,說會話,都得找沒人的時候,偷偷摸摸的。
船上以前是沒有女大夫的,這次是因為運送的人里面有不少女人,所以才破格錄用了她,沒想到她的醫術還不錯,很快就得到了周圍人的認可,這樣一來,到了港口,她就有下船采購藥材的資格了,雖然也有船上的人跟著,但至少感受到了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行駛過程中,如果陽光明媚,沒有風,海上作業不受影響的時候,湛藍的天空,一望無際的大海,有味道的海風,都會讓人難得的靜下心享受這樣的陽光。
可如果遭遇海浪,暴風雨,巨大的商船在海上卑微的像個紙船的時候,船艙里的女人東倒西歪,嘔吐,難受,哭泣,那等環境,大概也只有經歷過,才知道有多難捱。
她也就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有時間躺到空間的草地上,享受青草與空間靈氣的雙重治愈。
海上淡水資源非常珍貴,想要洗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你要實在忍受不了,就用海水洗漱,可結果眾所周知,越洗越臟不說,還會給身體造成負擔。
白荷平日里遇到體虛的女人,也會或多或少給予靈泉水的補助,幫助她們度過最難捱的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