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數學物理化學生物、信息學奧賽,幾乎是輪流舉辦,只要你有能力,精力又跟得上,能者多半需要多勞。
不過像是她初中參加過的英語比賽,既然已經拿了獎,自然就沒有再參加的必要。
更何況已經選擇了鋼琴這個專業,再去選那些理科競賽,就沒意義了,與其那樣,還不如將時間用在練琴上,至少將來在學校的專業比賽中年年第一的話,還能獲取保送資格。
所以,看起來熱門的比賽,只有真正對他們感興趣的理科天才去參加,往往這些人都是手里彈著琴,腦子里卻在想著,自己也許還有其他選擇。
送來央音的孩子里,多半都在小學初中階段拿過相關方面的大獎,可將來學習音樂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還是家長的選擇,多半是對等的,也就是說,一個班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人是因為家長才入了這一行,所以那些不甘心將來彈琴的,在學校給予的這些競賽名額的時候,就要花費比別人更多的精力去應對,只為不想這么早的就向命運妥協。
而剩下的那一半,不說純粹的喜歡吧,至少也知道,自己將來是要吃這一行飯的,已經到了無欲無求的階段,腦子里想的,手里面做的,也大都是跟彈琴練琴有關的事兒。
自打入了這個高中,花顏已經逐漸向后者所靠攏。
每天上午學習,下午練琴,晚上復習,已經成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課。
時間一晃到年底,高一上學期在專業考和文化課雙重考試中結束,花顏文化課成績照舊名列前茅,專業課也獲評A+,有了這個評定,就證明這個寒假,可以好好度過了。
他們高中比四中晚放假一周,所以等她考完試回家的時候,她和寧浩再次錯過,這孩子已經被接到了外婆家,每年寒暑假就這么輪流在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家度過的弟弟,著實讓她這個孤家寡人有些欣羨。
不過她也不孬,因為有人不請自來了,看著葛優癱一樣靠坐在他們家沙發上的凌曜,花顏有些無語。
“你說你沒錢租房子,騙鬼呢吧?”
“我是沒錢,我的錢都交給梁叔打理了,先前住的房子我也退了,我本來就沒多少家當,現在不當明星,更沒有合適的地方,這個暑假你就讓我在你這兒窩一個月,你放心,我保證不麻煩你,你吃什么的時候,順帶給我做一份都行,再不濟,你還把我當你兜大爺,也是可行的!”
凌曜對錢著實沒有太多的概念,在華清那樣的氛圍下,也是別人干啥他干啥,除了吃食堂,去圖書館,打球,看書學習上課之外,他幾乎沒有多余的課外活動,電腦不是因為玩游戲買的,還是因為學習用得到才買的,總之,在華清那樣的地方,他就是想學壞,也沒有那個機會。
所以一個學期下來,竟連一萬塊錢都沒花完,連梁安都時不時的打來電話吐槽,說這貨一點也不像是當過明星的人,對錢的概念太籠統了。
花顏還算比較了解凌曜,這人,擺明了就是吃飽了就不去想其他的類型,給他錢也不知道如何消遣,這樣的男人單純,若是加以引導,那可是妥妥的潛力股啊!
因為都是同類,花顏對于他不請自來蹭吃蹭喝蹭住的行為,也沒表示太大的反感,不過平時如果要出去,還是要以兜兜的體型出去,要不然人家會以為她一個未成年少女和男人同.居呢,畢竟她在社區那邊可是掛著名的保護對象,容不得半點馬虎。
凌曜還算配合,平時和她在家,也是各忙各的,雖然凌曜不需要晉級,但他的作業還挺多,計算機系的嘛,每天都有研究不完的課題,所以花顏這邊只需要在冰箱里放夠他要吃的東西,自己哪怕消失一個星期去晉級,也是無傷大雅的。
如果存貨不夠,他還能打電話點外賣,反正科技發達的年代,只要有錢,是餓不死人的。
花顏上了央音附中之后,就停了在甄顥那邊的課,甄顥也說沒必要在跟著他學了,等她熬完這三年高中,進入中央音樂學院,他們有的是機會再見面。
是以這個寒假,她除了要完成文化課作業外,就是碼字和練琴了,最后才是晉級任務。
從上次五十級之后,已經過去半年時間,這半年,她已經突破至六十級,寒假剛開始一個星期,她已經突破到了六十一級,接下來的目標是,在寒假之前突破至六十五級。
大概是因為沒有享受過過年的團圓與快樂,所以花顏這些年一點都不期待過年,當別人都在雷厲風行的為過年儲備物資的時候,她平日里在空間的儲備已經夠她半年以上吃喝不愁,一點沒有去和那些人爭搶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