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死得早,啥名字不名字的,都是從小叫起來的,”
“既如此,保留你們的姓氏,王大勇你以后叫王永強,張大壯你以后叫張永剛,回頭我教你們習字,認識自己的名字,等你們會寫字了,給我簽賣身契!”
王永強是個暴脾氣,眼睛瞬間瞪成了牛鈴:“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我要賣身了,我們世世代代都是良民,不做奴隸!”
江雪輕掃了他一眼:“你現在這么說,將來可不一定,也罷,等回頭你求我的時候,別忘了想想這一刻的驕傲。好了,王永強,張永剛,你們倆,現在跟著東姚去做窯磚,東姚,你帶著他倆干活,從此以后他們倆就是咱們家的長工,我呢,一會兒去打點野味兒,干得好晚上就給你們加餐,干得不好,我直接毒死你們,在這上面挖個坑埋了,都沒人知道!”
等江雪一走,王永強欲哭無淚的看向張永剛:“大壯,這哪里是小孩子啊,這分明就是個怪物,誰家小孩子這么厲害的?要不是這毒真的沒人解,你說咱好歹也是七尺男兒,怎能淪落到倆孩子手里干長工?說出去還不跌被那幫兄弟笑掉大牙?”
名字說換就給換了,雖然聽起來比原先的名字好聽了那么點兒,可也不算是什么有文化的名字啊!
要是江雪聽到,一定笑死,兩個大老粗,還妄想得到高大上一點的名字,真要叫那名字,你們能懂什么意思?
受制于人之下,倆兄弟莫可奈何,只得跟著戰戰兢兢的東姚,背上筐子去背土了。
江雪也不怕這倆人能對東姚做什么,拿上匕首,鉆進林子里找合適的竹子做弓箭,結果折騰不少時間,出來的弓箭射程近不說,還一點威力都沒有,反反復復挑選很多竹子,最后勉強做出了一個彈.性不錯的弓箭。
但是箭頭不是鐵制,而是竹子做的,所以哪怕弓能用,箭拖了后腿兒,照樣捕捉不到獵物。
最后不得不動用剛剛修煉起來沒多久的《貓典》術法去尋找獵物,什么地下跑的竹鼠、蛇、野雞、野兔,天上飛的麻雀、各種叫不出來名字的鳥,種類很多,只要給她機會,就能用精神力控制它們,繼而捕獲到手里。
林子里有很多蘑菇,通過嗅覺、蘑菇附近動物糞便、偶爾術法發動去辨認有毒沒毒,確認無毒后,塞進自己筐里背回去。
等太陽落山的時候,她抓了三條蛇,一只竹鼠,一些野菜、野山菌回到了山洞那邊,三個人還在忙碌著,看到她背著筐子回來,眼神里都帶了絲好奇。
江雪也壞,直接將筐子放到了他們面前,當著他們的面從里面掏出三條蛇,兩條無毒蛇,一條有毒蛇,雖然已經死了,可兩個男人到底也只是比她們大一點的孩子而已,當時臉都白了,還倒退了好幾步,東姚直接嚇哭了。
“這就嚇著了?以后我們與這些東西打交道的次數多得是,看到沒,這一條,有毒,其他兩條無毒,等將來條件允許了,我需要提煉毒素,還得養一些毒物在身邊才行,你們現在看著害怕,等回頭跟我抓的次數多了,也就覺得沒什么了,今晚我給你們做蛇羹,放心,這毒蛇只要處理好,就不會中毒。”
很多人拿蛇泡酒,擔心它體內的毒,其實只要將蛇蒸熟了再浸酒,蛇毒被高溫破壞掉,人喝下這類酒也沒什么事兒。
即使生浸而沒有除去毒囊,蛇毒哪是50度以上米酒的對手?
它一碰到酒精就喪失掉毒性了。
其實,只要我們的口腔和消化道沒有傷口,即使吃了少量蛇毒也不礙事,因為蛇毒招架不住消化道里蛋白酶砍來的“刀斧”,它們會一一被酶破壞掉的。
蛇肉渾身都是寶,毒蛇更是比黃金還貴的藥物,如今三條蛇擺在這里,也許看起來觸目驚心了些,可熬出來的蛇羹,卻是極其美味的東西。
只是當她拿著匕首蹲在一邊,對蛇開膛破腹,剝皮抽筋的時候,那猙獰的面部表情,不知不覺間,已經給在場的兩男一女,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里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