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做了保姆,什么地方有便宜菜,哪個超市打折,她都記得門清。
蔡大姐剛開始還自己買,后來發現她偶爾買回來的菜質量更好更便宜后,果斷的將家里的買菜大權交了出去。
結合平時的吃喝,時常去菜市場逛逛,就能大概猜出來祁琪有沒有貪墨。
其實還是祁琪的人品擺在這里,他們相信她的為人,自然而然的也就學會了放手。
母子倆省內游了三天,花了七八百塊錢,從臘月二十四玩到臘月二十七,回家之后就哪兒也不想去了。
文翰走路走多了,腿都是疼的,就那平日里也沒少跟著祁琪走路,沒想到還是缺乏鍛煉。
不像祁琪,每天跑來跑去的,不但瘦到了100斤,就連身體也結實很多,風吹日曬的效果挺好,夏天剛過的時候還黑了幾個度,這是冬天穿厚以后又給捂白了。
要不人家說白的人,曬黑以后,很容易就白回來了,現在這么看,是一點兒沒錯。
她給爸爸轉賬一萬五,錢當時就收了,不過消息卻是兩天之后才發過來。
“過年回來嗎?”
“沒事兒不要亂發視頻。”
“你現在在哪兒做保姆?你和孩子還好嗎?”
“自己過的也不容易,不要打錢給我們了,這錢我們收下,要不你弟媳不樂意。”
字里行間里,似乎也能看得出父母對她的關心,不過那是對于原主而言,她不是原主,沒有任何感覺。
以后每年會給三五千塊錢,算作對他們的孝敬,其他的,她什么也不想說。
所以最終回復的就只有一行字【我很好,勿念,二老請多保重身體,有時間我會回去看你們。】
老人家思來想去,還是發了一句語音:“為什么不要賠償款和撫養費?你是不是傻?你不知道他已經再婚了吧?聽說女方家里有點小錢,他們是一起做生意認識的,琪琪啊,那是他應該給的錢,你莫犯傻。”
這條語音之后,祁琪沒有回,因為她知道,這事兒沒辦法解釋,反而會越描越黑,沒意義。
理解她的人,不需說什么,人家也能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理解她的人,還會說她不識抬舉,不知道借坡下驢,更不知道男人的面子不能抹殺,將來怎么后悔都不知道。
父母都是傳統的農村人,她雖算不上遠嫁,卻也不算近,想必只要有風言風語,就會有好事兒的人傳到他們耳朵里,祁琪知道這是人類八卦的天性,既然無力改變,那就不去改變,反正天高皇帝遠,她也聽不見看不著,他們更不會站在她面前,對她各種人身攻擊,至于婆家人,呵呵,自己兒子出息了,自然她怎么賴怎么去說道了,以為這樣她就怕了嗎?
不,她祁琪早晚會有翻身當地主的那一天,真到了那天,誰嘲笑誰,還說不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