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到了家門口,但祁琪卻并沒有回家,那個家,她是一點也不想回,甚至連賓館都沒找,直接就在自己的空間安置了,空間什么都有,以前的床還在,甚至連洗澡水都能燒,她又何必花那冤枉錢。
這一路,她也拍了視頻,包括第二天早上在派出所門口等的時候,也進行了拍攝,幸好這個男人一臉慫相,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后半生去賭,畢竟她有一句話說的對,媳婦沒有了,可以再找,兒子沒有了,還可以再生,如果在這兒和這個女人撕破臉,那他后半生豈不是什么都沒有了?
他賭不起,所以就算內心憋屈,也得忍著。
孩子才四歲多,改名字并不復雜,又有雙方父母在場,只要資料齊全,一個上午就辦好了。
當看到戶口本上,文翰變成祁陽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松了口氣。
從今往后,小翰只能是他的小名了,他的大名,以后就叫祁陽,她希望他能向陽而生,永遠陽光。
改名字的時候,她把文翰轟了出去,并不打算讓他知道改名之后的名字。
“現在你滿意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沒走,就守在派出所門口。
“你的使命已經完成,可以走了。”
“把錄音刪了。”
祁琪滿臉嫌棄的看著他:“你就這點度量?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再說了,我當你面刪了,難道我之前就不會有備份?你傻不傻啊?還是你覺得我們母子倆以后會死皮賴臉的找上你?別自作多情了,這里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們老死不相往來,文強,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們余生不再見,記住,如果再來糾.纏,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時候,我和兒子祝福你找到新媳婦,給你生好多好多兒子和女兒,好運!”
祁琪冷笑著離開,直接坐上前往省城的火車,轉高鐵,當天晚上就在公司接到了祁陽。
“祁陽,小翰,以后你的新名字就叫祁陽,跟媽媽姓了,開不開心?”
感謝上天,這家伙連自己的大名是什么,都沒記住過,更不知道簡簡單單的一個姓氏代表著什么。
她也慶幸,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完成了所有復雜的手續,從今往后,母子為伴,向陽而生。
——
2023年7月初,學校放了暑假,截止6月底,她炒股五十萬已經遞升到八十六萬,不過這錢生錢,都投在股票里,所以算不上個人存款。而從年后到6月底,每個月都有差不多十二三萬的入賬,主要還是靠書法、刺繡得益,公司這邊每個月給她交著五險一金,還給她發兩千元的生活費,如此一來,她所賺,大部分都存了下來。
星宸公司在她的維護,李星辰的技術加持,齊衡業務助威,三管齊下,較之去年上半年,已經高出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照著這個態勢發展下去,就算上不了市,也不能算是小公司,因為才不過半年,公司的人已經達到了二十五人,過了暑假還有一批畢業生過來實習,合適的就留下,不合適的就走人,殘酷現實卻又符合職場法則。
當然,公司選人不再單純的男生,現在也有女生加入,但女生做程序員的太少了,從鳳毛麟角里選擇合適的,可想而知有多困難了。
祁琪很少參與管理,她只需要帶好自己的仨徒弟,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即可算完成任務。
暑假有三個出師的徒弟在,她毅然決然的報了個瑜伽教練培訓班,開啟了自己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式訓練。
遠的地方不能選,就選擇了京城本地,這樣她還能照顧孩子,因為是封閉式訓練,早上六點就要起來上課,晚上一直上到九點鐘才下課,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得不找了同學幫忙帶孩子,這一個月,她給人家四千元的工資,相當于打暑假工了,而且吃住都在他們家。
女同學家庭困難,來自偏遠山區,暑假本來就打算在京城打工,一聽說祁琪有這方面的需求,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而且她家里孩子多,從小就幫著照顧侄子侄女啥的,非常有經驗。
為了和兒子隨時講話,看他的情況,家里還安裝了攝像頭,可以看著說話的那種。
因為白天熱,所以她也不讓他們出門,等到晚上六點以后再下午溜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