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哪里有災難,她的基金會也會在第一時間進行捐款,除了以基金會的名義捐贈外,還會附帶著個人名義,每次都不落人與后,將網紅最大價值都體現了出來。
因為基金會的成立,她的團隊一下子擴大到五十多人。
半年來,祁勇打工所掙大概有兩三萬塊錢,都用微信轉給了老爺子,悔改之心很是明顯。
祁琪見他不像從前那樣不著調了,親自給他打了個電話。
“你的改變我都看在了眼里,現在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的助學基金會,需要一個人去給我當臥底,我覺得你就很合適,不過這份工作很苦,要全國各地的跑,還都是惡劣的鄉村土路,可能開不成車,需要翻山越嶺,”
不等她把話說完,祁勇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姐,我愿意,也謝謝你能給我這次機會,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干的,我謝謝你把孩子養得那么好,爸給我拍過來的視頻我都看了,他們很可愛,又干凈又漂亮,還會唱兒歌,背唐詩,我……我不配當他們的父親,我錯了姐,我真的后悔了,我對不起媽媽,”
祁勇哭了,對著電話里哭的不能自已,饒是她再鐵石心腸,也架不住他的浪子回頭。
“行了,過去的事兒就過去吧,相信媽媽也不希望我們記仇,你的罪孽,就用這些功勛去彌補吧!你不是有駕照?我給你個電話,回頭你直接聯系,就說是面試的。”
因為工作需要,他們公司長年累月的招聘當地的臨時公益人,要不外地人不熟悉地方,容易多跑冤枉路。
讓祁勇跟著這些人多跑幾次,熟悉了,自然就融入進去了,這個項目如今有專人負責,她是不便插手的。
至于祁勇能不能被人家看上,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工資什么的肯定也是他手底下的人跟他談,她不需要直接關照。
祁勇也明白,姐姐的‘面試’代表著什么,很平靜的接受了。
想要將阿斗扶植起來,就需要他去熟悉她的每一份業務,從踏遍千山萬水的公益人,到直播間里的帶貨小哥,她希望他什么都能信手拈來,唯有這樣,將來才能成為她真正的左膀右臂。
好湯需要慢慢熬才能出味兒,祁勇只要有改過自新的意識,她不嫌他回頭晚。
2028年11月8號祁琪三十歲,帶著家人出去吃了一頓海鮮大餐,萬幸大家都沒對海鮮過敏。
一起去的當然還有陳阿姨,她現在就跟自己家人沒啥區別,走到哪兒都要帶上的,就連她的兒子鄧彬現在也成了家里的常客,孩子們本來叫哥哥,后來阿姨說亂了輩分,就叫舅舅吧!
因為鄧彬也就比祁琪小幾歲而已,所以當弟弟正合適,理所當然的就喊起了小舅舅。
鄧彬在李星辰那兒加班是常有的事兒,所以這邊吃飯經常約不到人。
老爺子是不知道她的生日的,就連祁勇也不知道,男人在這方面,很少有女人那么細發的。
她身份證上雖然是十月二十,事實上那是陰歷的生日,換成陽歷的話,每次都要到11月份了。
老家那邊看日子都喜歡看陰歷,不像咱們這一代都喜歡看陽歷。
祁勇是9月份加入到基金會的,干了幾個月,反饋過來的消息倒是很讓她意外。
吃苦耐勞,在和村民的溝通上,也彰顯了他這些年學到的圓滑,每個月她這邊發一萬薪水(因為辛苦都是萬元起步),他自己只留生活費兩千,剩下的都轉給了老爺子。
據說,他現在煙酒都給撤了。
他們這個基金會,少不得要和村委打交道,出去吃飯也是難免的,但他還真就做到了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