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戶的大問題能夠解決,真是感激上蒼,要不是這次自己傾其所有的奉獻,只怕還不會被人家注意到。
看來以后這善事,還是得多做,好人總會有好報的,她一直這么認為。
災情持續到12月底,元旦過后就有緩和的趨勢,祁琪撥了一批又一批的款項,前后算下來差不多一千五百萬。
這些捐贈的欠款將來也能抵稅,其實她本身并不會損失什么,反而落了名氣,收了無數的粉絲。
也難怪那些大企業,動輒上億上千萬的捐款,當然,能省的稅也是有限的,只能說捐款做福利會讓你的企業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名利雙收的事兒,何樂而不為?
研二上半年,她賺的基本和捐款持平,留在手里的,大概幾百萬。
2029年2月初,祁家在新年之前,光榮的落戶首都,擁有了京城戶口,就意味著可以參加機動車搖號,將來孩子們的教育也能和本地人擁有同樣的福利待遇,升學考試就別說了,奮斗了這么多年有了回報,除夕夜的時候,祁琪高興的喝暈了,祁勇則五味雜陳的看著自己的姐姐,默默的為因自己而逝去的母親而自責不已。
兩個孩子過繼給祁琪,是祁琪和祁父商量之后決定的,祁勇本身是反對的,但祁琪卻說。
“你才二十五歲,你的人生還很長。雖然我們倆都是離過婚的,但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怎能不為咱家的子嗣做考慮呢?咱中國人講究的就是子嗣的傳承,”
祁琪喝的有點多,祁勇就覺得這話有些莫名其妙。
“姐,那我不是有了一兒一女了?怎么能說沒有繼承人呢?你都不結婚了,我為什么就一定要結婚呢?”
祁琪打了個酒隔,冷哼一聲,“什么一兒一女,那是你的嗎?真是個蠢貨,當年瞎眼了找那個女人,結果倆都不是你的孩子,要不是看他們都是咱們帶大的,跟著生母容易長歪,我才不當這冤大頭呢!”
一句話說完,父子倆同時震驚,難以置信的站起了身。
“姐,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然而祁琪卻爬在沙發上哼哼唧唧,不知所云了。
祁父有些難以接受:“你姐說的這是真的?這怎么可能呢?”
祁勇挫敗的蹲在地上,雙手插.入頭發里,屈辱與自尊同時崩潰,他想要晃醒自己的姐姐問個清楚。
可祁琪已經人事不省,沒辦法,父子倆只能呆坐在沙發上,陪著她到天亮。
也幸好祁陽領著弟弟妹妹去睡覺了,陳阿姨回武漢過年,偌大的客廳就只有他們父子女三人。
否則這種丟人的事兒,只怕會壓得祁勇一輩子抬不起頭。
但反過來想想,他都把自己的母親逼得自殺,有這個案底在,本身就已經抬不起頭了,還在乎多一項?
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祁琪才因為嘴.巴干,砸吧著嘴,揉著亂糟糟的頭發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