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做豆腐這幾天,安怡是帶著食材過來一起做飯的,因為試著做豆腐,會做出很多成品,有失敗的,有成功的,失敗的她帶走再加工,留著她們自己吃,成功的則拿出去送給村子里的人品嘗,豆渣多出來的她都收進空間,一點兒沒浪費。
因為豆子是她的,所以她有權處理,她們兩個也不會說什么。
就算好奇她要那么多豆渣做什么,也沒敢問過,兩個人這些年的為人處世,啥都沒學會,就學會了閉嘴。
學了差不多三四天的時間,才掌握好了比例,用安怡的話來說,就是可以拿出去賣了。
在她的監督下,又摻和著空間的豆子,所以成品的味道那是真的好,送出去品嘗的豆腐,也沒人說不好,之所以前期投這么大的本兒,無外乎指望鄉親們到時候能幫襯一些。
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收到他們家的豆腐,送什么人,都是姐妹倆這些年總結出來的。
唯有懂得感恩,性格淳樸溫良的人,才會得到他們的贈與,至于其他人,甚至包括他們家親戚,都沒這個資格。
當然,屯子里的支書,會計,也都收到了,這些都是當官的,可不敢含糊。
“嘿,秋霞啊,你們姊妹倆什么時候跟那個女人走的那么近了?看著前前后后忙的,都顧不上找我們說話了。”
“就是就是,你們家修房子,倒是說話啊,連聲招呼都不打的,仨女的就把家收拾齊整了,好是好,就是有那么點兒見外了是不是?”
“你不知道,你娘可是到處說你沒良心,會做豆腐卻不給自己娘家送,白疼你們這些年,白把你養這么大了。”
“你們啥時候會做豆腐的啊,難不成住了劉豆腐家的房子,就會做豆腐了?還是說你們在他們房子里發現了什么秘籍?”
“快,偷偷告訴嬸子,是不是人家給你們托夢了?告訴你們做豆腐的秘方啦?”
……
做豆腐是辛苦活,也是技術活,不是誰都有這個耐心做的好,要是一般的豆腐,他們也不會這么說這么問,正是因為做的比他們買來的味道好,才有這樣的感觸。
只要碰上她們倆出門,或者挑水,就會拉住她們好問。
什么托夢,找到秘方啥的倒是好說,直接一句‘破四舊’就打發了。
但是涉及到安怡,她們就會異常戒備,三緘其口搪塞不過去,就證明抗擊。
“你們自打搬進劉豆腐家啊,就過獨了,和那個安怡一樣孤僻,我跟你們說啊,這可不好,非常不好,時間長了,咱們這鄰里關系都淡了,你說你們家修房子這么大的事兒,怎么就沒人開口呢?”
每次遇到這樣的問題,劉彩花倆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大娘,我們家修房子的時候,只有安怡過來幫我們,我們倆誰都沒求,誰都沒請,可是就只有安怡幫我們修,還給我們置辦了鍋碗瓢盆,要是沒有她幫忙,這房子就起不來,我們也不會重新開始。”
“不是我們不說,是沒辦法說,脫離了家,我們就是個人,就是未嫁女,就算是毀了名聲的姑娘,那也是姑娘,跟村子里誰多說兩句話都會被人在后背戳脊梁骨,我們討那個嫌干啥玩意兒啊?真有心,根本就不用多說什么就會來。”
“就是,我們從家里搬出來,所有人都在看笑話,就只有安怡是真心實意的幫我們。不要說人家獨,人家只是不想和太多人接觸罷了,畢竟一旦接觸,就是諷刺和挖苦,何必?我們倆是被她救上來的,和她多說幾句話,一起生活,走的近,都是正常現象,你們啊,還是抽空多關心關心自己家生活吧,我們不用你們替著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