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收音機、報紙都在宣傳新版RMB,并要求各地政府在今年5月底完成兌換,還告知廣大老百姓,在什么地方能兌換幣值,終于要告別大額面值的時代了,說實話安怡還有些小激動。
中學3月初就開學了,小學要等到4月初,所以3月份一入校,安怡就陪著安娜和安琪到學校報道,并以全新的名字參加跳級考試,她們倆上午的課都沒上,一直在老師辦公室做題,她去上完課,她們剛好考完。
下午她又去高中上課,下午放學的時候,順便拐到了初中,老師們很主動的告訴她結果。
“行啊安怡,你那倆妹子考的都不錯,今天下午就直接去初三年級報道了,你可真有本事,一個假期就帶著她們將初二的知識點學完了?別說,這基礎打的還不錯,重點難點也都掌握住了,你光教書法課,太可惜了。”
安怡不好意思的笑笑:“這不是還得帶孩子嗎?沒事兒,熬過這幾年,等孩子能自理了,上了育紅班,我再考編制。”
“你還考什么編制啊,只要你點頭,校長主任爭著給你辦理入職手續。”
這話聽起來有點酸,安怡尬笑,沒有接話茬,不過知道答案,她就放心回家。
她跟倆人說的是,如果她有事兒就讓人幫忙帶一天。
實際上還都放進了空間,不是不放心別人,而是覺得她家倆孩子都喝奶粉的話,恐引起別人的紅眼病。
在村小的時候,好歹到喝奶時間,她自己抱回宿舍喂就行,但是現在這種,放到人家家里一天,不可能不喝奶粉,尤其是安心,她才半歲,更應該喝牛奶了。
一歲半的安然因為吃得好,營養到位,不僅從來沒生過病,就連身高體重也比同齡人看著壯實。
不知是不是從小在空間里的緣故,她天生自帶靈性,你教她不要欺負妹妹,打妹妹,她不僅聽得懂,還能在妹妹哭的時候,拿小玩具哄她,姐倆在空間坐在草地上玩,倒也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自足感,只要有空她就想辦法進去看看他們,課間十分鐘,在空間就能待二十多分鐘,給她們換個尿布,沏奶,準備點奶酪,小零食的時間,還是有的。
因為這樣的模式非常和諧,安怡甚至不打算帶著孩子進村小,交付托班了。
就這樣安置在空間里,她只需要趁著課余時間頻繁過來看她們,就算中間有什么小意外,她也能給孩子們布置個背誦或者書寫的任務,臨時進空間安撫,這么一想,便以把孩子托人照顧為由,安置在了空間里。
兩個孩子比一個孩子強,安然自己的時候會沒有安全感,現在有妹妹陪著,她喋喋不休,咿咿呀呀說個不停的時候,安心會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當聽眾,不哭也不鬧,只是用力的吮吸手指,可愛的不得了。
當然,也有偶爾心氣不順,爭執不停的時候,只要不哭,只要沒有傷害性的動作,她統統選擇無視。
幸好老師上課不是一直說話,會有練習以及書寫、提問的環節,她可以趁著這個空檔,觀察她們一下。
縣城的房子她在3月份開學之初就去房子里待了幾個小時,燒了炕,對屋子進行除濕除潮,還能順勢融化房頂殘余的積雪。
只要有空,就過來收拾房子,看著這幾百平的小院兒,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現在的縣城,走廊里都恨不能擺上一張床,住房這么緊張,日后真要鬧起來,她一個人這么大的房子空置著,怕是要出大問題,可如果讓她把房子租出去,又會被冠上各種打擊的名目,說不定將來還要給她貼大字報,她好不容易買回來的房子,難不成還要被逼的上交國家?”
安怡算算時間,現在是五五年,那么至少還要等十年,那陣風才能刮到這邊,到時候孩子們也大了,大不了她們家每人一間房?
3月底,兌換新幣的隊伍越來越多,安怡利用下班的時間,折騰了個把月,才將自己空間里準備的六千多萬,兌換了六千三百塊錢,在五十年代中期,就擁有這么多錢,她的生活水平,注定要比別人高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