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沒打算吃這些東西,但家家戶戶都儲存了,他們家也不能掉隊。
之后將玉米剝皮堆在房檐下進行風干晾曬,花生是最早收的,已經全數曬干,統共就收了大半布袋,因為種的不多,芝麻更少,曬干甩出來,大概有三斤的樣子,紅薯加起來有個五六百斤,土豆也收的比較早,不超過五百斤,玉米多一些,差不多有八百來斤,這是加玉米芯的,回頭脫粒曬干的話,能有七百斤就算不錯了。
大豆種在那邊了,這邊沒能收上來,有些可惜,要不然拿大豆做醬,多好呀?
不過老劉家的這自留地的面積是真不小,起碼比她原來住的地方預留的多,這房子怎么說也有幾十年了,前前后后住了幾代人,以前都是靠自己祖上買地種,這自留地的面積,可不得越大越好?
等忙到十月中下旬,家里房前屋后都收拾干凈了,安怡站在院子里跟家里人商量著明年應該種上一畦韭菜,院子里應該再搭建個葡萄架……
除此之外,縣城那邊的冬瓜、南瓜也收獲頗豐,光是南瓜就收獲了五六百斤,冬瓜稍顯遜色,卻也有一百來斤,院子里種的蘿卜白菜,夠腌兩缸咸菜,留著冬天燉菜吃了,美類很。
今年雖然沒有做成大醬,但是去年儲存的還剩下不少,他們家的醬不是經常吃,因為可供選擇的種類一多,各種咸菜啊什么的,消耗就慢,她這是沒時間,有時間了怕是醬油和醋都想自己做呢。
兩個孩子出生月份差不多,所以基本上只要給安然做新衣,下一年,小的就能無縫銜接的穿上,當初給安然選擇的都是好棉花,新棉花,很是保暖,哪怕隔一年,也照樣保暖。
所以今年小家伙就沒做新衣服,安然的衣服隨著她長得快,一直在跟進。
在不要布票的年代,看到合適的她就想買,但每次都不一定買的上,因為沒有布票,還得要工作證,必須是正式工,否則你也買不上,干脆還是用空間當初搶來的布加以改造,好在那邊的布質量不比咱這邊的差,就是顏色素了點兒,不耐臟。
東北天日漸冷了之后,花棉襖,花棉褲輪番上陣,包括安怡姐妹三個,也是如此。
給安琥做的就比較簡單了,里面自然是新棉花,外面就是之前找的那些舊衣服,因為找不到合適的顏色搭配,他也不喜歡穿新的,老覺得新的穿在身上不帶勁,所以安怡就在空間的舊衣服里找相對干凈且新的舊社會長袍,軍人的襯衣啊,進行改造。
那些軍裝都是從國軍和日軍身上扒下來的,有的能用有的不敢用,每次都是檢查好幾遍才敢做出來。
出生1920年的安怡今年35歲,她已經忘記自己生辰是哪一天了,也沒打算過過。
1940年出生,今年15歲的安琥,她比他整整大了二十歲,當媽,夠格了。
孩子她也照顧的很周到,因為這棉花產自空間,保暖性要比普通棉花還要好。
而她還用鴨絨鵝絨給大家做了護背護胸的馬甲背心,超薄羽絨褲,這樣一來,即使氣溫不斷下降,他們也不需要穿的特別臃腫,連安琥都不住的感慨,好久沒有這么幸福過了,哪怕親媽在世,也不敢保證他冬天不受凍。
他的手腳耳朵臉,每年都生凍瘡,自從今年跟安媽媽說了之后,他們全家從10月份開始,就搽她給準備的防凍瘡的藥膏,這些藥膏還是安媽媽托關系找來的,用了之后效果非常好。
“你們都要保護好自己,這些藥連續滋養兩個月,到天寒地凍的時候,就不會生瘡了。”
治療凍瘡的藥是她親自熬出來的,選用的都是空間出品的珍貴中草藥,過濾熬制了一個多星期,才熬出來一個療程的,而想要徹底根治還需要涂夠八個療程,很是花功夫。
平時家里誰有個頭疼腦熱,不舒服,也都是安怡自主用藥,根本就不需要到縣城的醫院去瞧。
安娜和安琪現在已經習慣了無所不能的安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