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林森了?你想嫁給他?”
沈清覺得有些好笑,“為什么你覺得我一定要嫁人呢?我不嫁人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你看我現在,不是大部分時間還是男裝?你把我當男人不就行了?不要總覺得我是女人,”
“把你當男人?你明明是女人,我為什么要把你當男人?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林森了?你看不上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嫁給林森,林森那家伙有什么好的?有我知道心疼人?還是比我長得好看?”
沈清好像還真沒考慮過自己的人生大事兒,以前是覺得自己年齡小,除外游歷兩年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十六歲了,及笄了,是個大姑娘了,連被遺忘的大姨媽都造訪了,的確不該說什么不嫁人的事兒了。
但她還不想這么早就談人生大事兒:“我過兩年再說,林森嘛,沒有考慮過。他還不知道我是女的呢,自然也沒有對我有這想法,”
余景天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你也太天真了吧?你怎么會認為人家沒認出你女兒身呢?你也太可笑了,你把男人當成啥了?”
余景天搖著頭走了,留下沈清一臉懵的看著他:“啥意思,林森知道了?”
何止知道了,得知她一個女人只身離家出走,把余景天揍了個半死,當然,這還是事后沈清找陳飛虎了解到的信息。
這也就理解,為什么余景天對林森恨得咬牙切齒了,聽說這倆人水火不容,天天抬杠。
沈清現在手里沒有存款,她想要通過開席的方式,把空間里的物資盡數換成錢。
于是她又買了十個人,把酒樓那邊辛苦培養的人抽調出來四個,填補進去四個,莊子里抽出來四個,填補進去四個,留下的兩個主要用來打雜。
之后將他們統一進來,進行培養,將莊子里的一日三餐變成了他們練習的主場。
有了經驗之后,又去面館、八珍樓后廚進行實戰,三個多月之后,得到尚可認同。
6/7/8是一年當中最熱的幾個月,也是最能鍛煉他們的幾個月。
沈清不僅要看顧他們練習,還要盯著收麥子,麥收之后,大批量的種土豆,之前套種的那些已經長很大了,要不了多少日子就成熟了。
木薯雖然成活了,但是根系里結不出果子,遺憾收場。
山藥、芋頭、紅薯、葛根,洋姜、番茄等出來的效果還都不錯,過兩個月就能成熟了。
紅薯她一直采用的都是扦插的方法,最初的一兩株,現在已經被她扦插到一兩塊地了,從5月開始,面積一直在擴大,即便往后吃不了紅薯,也可以吃葉子,反正只要它發出來,她就想辦法截掉,扦插,今年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讓紅薯藤子泛濫,等到秋天,她就可以收獲地下的根系了,
哪怕長得只有手指那么粗,明年也能發出來,今年的首要目的就是擴大版塊,明年春上才能大面積的種植,到了冬天,就能收獲滿滿了。
紅薯藤子長得很快,尤其是沙土地長得更好,耐旱,不宜過多的澆水,但是吸收靈泉水之后的紅薯藤,不僅葉子長得黑綠黑綠的,就連下面的根系也異常的粗壯。
沈清就喜歡蹲在地頭研究她的這些寶貝。
過了最熱的時候,她就在八珍樓掛上上門做宴席的牌子。
根據檔次的不同,列舉了低中高三擋,十桌起步,起步價五十兩、一百兩,二百兩,全包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