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申晴縱使屯了一空間的物資,但礙于女兒身的身份,便再也沒有做過席宴。
不過,她更精心的站在八珍樓背后,研究各種美食,突破自我,不斷推陳出新。
因為新口味不斷,使得八珍樓成了獨一無二,哪怕再尊貴的客人過來,也要坐在大廳的例外。
八珍樓沒有包廂,不搞特殊,背后又有人罩著,無人敢惹。
這個時候申晴才知道,原來在她外出的那幾年,有人早已將八珍樓納入了自己的羽翼下。
每當想起那個受傷的男孩兒,她的內心既是無奈,又是惋惜。
有時候還開玩笑,如果這是女尊世界,她是不是就能左擁右抱了?
良田適時出現打擊她:“這你不怕被罵了?”
申晴無語抽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
在她懷孕的那一年,南陽王高調的認回了自己的小兒子。
余景天改名玉景天,替哥哥鎮守邊關,嫌少回京。
但是他每年都往農莊送東西,俗到金銀玉器,小到孩子的玩意兒,亦或者珍貴的皮毛藥材。
只要是想他想給的,大車小車的往這邊送不說,還讓世子爺罩著他們。
為了自個兒的親弟弟,世子爺隔三差五都要到八珍樓吃飯,雖然從未和她說過話,但明里暗里的幫助,卻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她生長女的那一晚,林森說他回來了,還抱了孩子,她雖然沒見到人,但眼淚控制不住的下落。
外婆在她二十六歲那一年去世,這一次,她抓住了偷偷前來祭奠的他。
“這樣躲著我有意思?就算不能做夫妻,難道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掙開她的束縛,撂下一句:“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呢,誰稀罕和你做朋友?”
別別扭扭,充滿孩子氣的話,真是讓申晴哭笑不得。
然而這個時候的夫妻倆,還沒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報復心有多強。
這么多年來,他一不娶妻,二不納妾,卻參與到了他們家每一次的重大事件。
直到閨女及笄的那一日,他騎著高頭大馬前來求親的時候,申晴經受不住打擊,直接暈了過去。
林森咬牙切齒的朝著玉景天下逐客令,誰知道人家甩都不甩,直接跪在林夕面前求婚。
更讓林森不可思議的是,林夕非但沒有拒絕,還興高采烈的同意了。
林森這才想起來,每年這個挨千刀的把他家幾個孩子接到邊關策馬奔騰玩鬧是為了什么。
我屮艸芔茻,這個賤人,竟然從一開始就謀劃他們家閨女呢,難怪申晴生林夕的那一晚,他會說什么,女娃好啊,女娃好!
如果第一胎是男娃,他豈不是還要多等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