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沒想到,男人居然會借著這個機會咬她一口。
郁芷手腕微抬,輕撫著下唇的位置,眼神幽怨的看著他。
“疼?”時惟攬住她的腰身,大掌在那塊軟柔處輕輕摩挲著。
“你說呢?”她的唇瓣都已經破皮了,這人怎么還好意思問?
時惟默了兩秒,那雙桃花眼平平抬起,漆黑的眼瞳里帶著一抹幽深。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那你知道,我這里有多疼么?”
她不會知道,在看見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在天臺被人綁著的時候,他的心有多么的疼。
“對不起。”郁芷緊抿著唇瓣,鼻尖莫名地有些酸酸的。
她感受著掌心之下男人的心跳,心底的愧疚之意快要將她整個人都勒的死死的。
“不用道歉。”他所需要的,也不是這句道歉。
時惟溫柔的別過她垂落在鬢邊的發絲,淡然的嗓音里夾雜著一絲強勢的意味:“能答應我以后都不接活了么?”
這次,就算她以‘不跟他一起睡’為脅,他都不會再退讓了。
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郁芷毫不猶豫地便應了下來:“好。”
她環住了他的腰身,倚靠著那個讓她極有安全感的胸膛,心底對他的那份依賴也多了一些。
時家二樓主臥。
少女換上了一身家居服,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神色認真地盯著電腦的屏幕。
她先是打開了U盤里排在第一的文件夾,將所有表格或圖片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并全部拷貝下來。
“芷芷,發現什么了嗎?”時惟坐在她的身旁,整理著她雙肩包里的書本,及各種小玩意兒。
“嗯,你過來看。”她握住了男人的手,輕柔的將其拽下,與她一同趴著。
U盤里的每一個文件夾信息量都挺大的,不僅有前些天剛出過人命,被掩下去的項目,也有一些官員之間的金錢來往的證明等等。
也難怪那位目標人會聘請那么多保鏢,就這里頭單單一項拖出來看,都足夠讓許多人吃一壺了。
時惟挑了挑眉眼,將視線移到小姑娘的側顏上,慵懶的詢問:“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個U盤?”
“明天給老頭發過去,讓他看著辦。”郁芷一邊回答,一邊東西都給挪到郵箱里,設了個定時發送。
“買家那邊呢?”
“不管了。”如果這U盤里并不是很特殊的東西,她倒是可以給對方。
但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時惟輕笑一聲,眼底劃過了一抹贊賞,他摸了摸她的頭,故意調侃道:“那芷芷不是虧了么?”
“不虧,他先付了一千萬定金。”郁芷的唇角揚起了一抹細微的弧度,好似還覺得自己賺了一般。
她這副可愛的模樣,讓時惟沒忍住笑出了聲,那自喉間深處發出的聲音,也帶著一絲難言的纏綿。
他摁下電腦的關機鍵,親了親她的白皙的側臉:“小花貓該去洗澡了。”
“我不是小花貓。”她昨晚洗過澡的,家居服也是剛換上不久的。
小花貓大多都是臟臟的,但她不臟,也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