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玩,去寺廟......也沒什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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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處于幽靜的山林之中,有一古樸莊嚴,香火旺盛的靈音寺。
據悉,這家寺廟建于唐武德五年,初系官宦家廟,經歷代修葺之后,形成了五大院落六進殿宇。
而一代高僧楚濟圓寂之后,于寺后丹崖就地修建了祖師殿,內奉‘肉身菩薩’。
且因求則得之的緣故,靈音寺每年慕名而來的善男信女,絡繹不絕。
廟內,時惟牽著小姑娘的手走在古杏銀下的石板小路上,身后則是跟著許梵與靳云知兩人。
或是因為氣氛太過肅靜,從他們踏入寺院里的一路,都無一人開口說話,默默地從一個大殿拜到另一個大殿。
靈音寺的廟殿是以從下至上而修建,需要前來之人,一步步的順著陡峭的坡梯,爬至頂層。
“惟哥,咱們歇一會兒吧。”靳云知小喘著氣兒,坐在了某顆銀杏樹下,抹了一把額間的汗水。
“你的臉......”郁芷緊抿著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或許是因為燒了香之后,沒有尋著合適的地方洗手,男生的掌心中全是灰撲撲的香灰。
他先前那么一抹,整張臉都變成了小花貓兒一般,宛若在泥土地里滾了一圈,有些臟兮兮的。
“臉怎么了?”靳云知歪了歪頭,絲毫沒明白她在說些什么,繼而再抹了一把。
這下,更臟了。
被那雙清澈無辜的葡萄眼盯著,郁芷終是沒忍住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笑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時惟的臉上也不禁浮現出一抹笑意,他給許梵遞了一個眼神,攬著小姑娘的腰,便跟著坐了下來。
“你們到底在笑什么嘛?”靳云知癟了癟嘴,聳拉著一張臉,氣鼓鼓的樣子。
可越是這般,幾人便越發想笑了。
許梵壓下上揚的唇角,拿出沾了礦泉水的紙巾,輕柔的給他擦拭著:“笨死了,蹭的一臉都是。”
待瞧見紙巾染黑的那一瞬,靳云知才終于明白他們在笑什么了,他重重的哼了一聲:“你才笨。”
這些人也太壞了,知曉他變成這副鬼樣子也不提醒他,個個都在笑。
以后等他們遇到這種囧事,他肯定也不會提醒的,就是這么記仇!
“好好好,我笨。”許梵溫和的語氣夾雜著一絲寵溺,怕把這只貓惹炸了,只得順著他的話來說。
“算你識趣。”靳云知鼓了鼓腮幫子,暫且決定放他一馬。
休息了片刻,幾人便繼續往頂上走了。
沿路的風景還算不錯,云霧籠罩著整座山頭,美輪美奐的視覺盛宴,宛若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
林間的鳥兒發出了陣陣清脆的叫聲,隨著他們腳下踩著的咔咔作響的樹枝,似一場大自然的交響樂。
觀音殿便坐立于靈音寺之頂,郁芷在邁入殿內前,小聲詢問了一句:“時惟,這里是求什么的?”
“一般是姻緣。”
“難怪。”郁芷的視線在那些或牽手、或攬肩的男女身上游走了一圈兒,了然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