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你師妹情況如何?”遠修打開門,看到陸斐言蒼白精致的小臉,自然心疼得不行。
“不太好。”子修搖了搖頭,她嘆息道,“還是老毛病。”
遠修聽到陸斐言是老毛病,當場就氣得發抖。
湯姆森那個瘋子,有什么事情沖著自己來不好嗎?為什么總是針對自己的小徒弟!
陸斐言的身體已經發生了抽搐,子修急得不行,“師父。要不給小言調配以前吃的藥吧?”
“不行。”遠修立刻搖頭,“這樣的話,小言言會產生依賴的。”
可、
可也不能眼睜睜看她難受啊。
遠修一時間也沒有什么好的對策,陸斐言從醫院到現在就沒醒過。
“師父!”子修急紅了眼睛,她最見不得小師妹痛苦,“就算是她以后有了依賴,有了更好的治療方案后,我幫她戒!”
遠修還沒反應過來,子修就把以前調配的藥給陸斐言喂下去,慢慢地陸斐言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
翌日。
陸斐言聽到門外發出激烈的爭吵。
遠修道:“你自己把小言言給帶走了,現在反過頭來問我要人,你覺得合適嗎?”
顧北琛:“師父。我念你是長輩,而且我很確定昨晚阿言是跟著她師姐一起從醫院離開的,你就讓我看她一眼,如果她不想要見我,我立刻走好不好?”
子修自然也知道陸斐言聽到外面的對話,她嘆了口氣,“你若是不想……”
“師姐。”陸斐言拜托子修瞞著師父,帶走了幾包從前的配藥,“昨晚我大概是把四哥嚇著了,我不想他誤會我的。”
子修知道情字最毒,她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這個兔崽子——”遠修終究是沒攔住顧北琛,讓人破門而入。
顧北琛本身個子就高,可就算現在他胡子拉渣卻還是極其耀眼的存在。
“長本事了?”顧北琛漂亮的鳳眸緊緊地盯著陸斐言,“騙我說要喝水,跑到你師父這里喝的挺舒服?”
還是不行。
顧北琛越是靠近,陸斐言越是覺得渾身像是被刀割過一樣。
“四哥。”陸斐言強壓著內心那些不舒服,“其實我就是想見師父了,怕你不讓我來。”
顧北琛自然是不相信這套說辭,“小騙子。”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一日不見,陸斐言又瘦了很多,尤其是病號服穿在身上空蕩蕩的。
他伸手想要抱抱她。
趕過來的遠修卻何處道,“別碰她!”
顧北琛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他忽然記起來之前母親說過的話。
之前他好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導致陸斐言很難受。
顧北琛雖然沒有回應遠修,不過他在陸斐言身旁不遠處坐下,“這個距離,能不能行?”
陸斐言仔細盯著顧北琛,“四哥。”
“這個距離,還會心里面難受嗎?”顧北琛又問了一遍陸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