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餐廳的味就是大。”
商月兮:“要不晚上去洗澡?
張姐:“行。”
商月兮:“小言一起嗎?”
陸斐言:“去。”
回到宿舍拿著澡筐和換洗的衣物后,三個人鬼扯了一路。
陸斐言洗了一半發現自己身上很多紫紅色的印記,怎么也搓不掉,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商月兮的噴頭下面。
“阿月。”
隔著水流,商月兮問:“怎么了?”
“你幫我搓一下身上紫紅色的部分,不知道蹭到了什么,洗不掉。”
“好。”商月兮抹去臉上的水。
“小言啊。”
“嗯?”陸斐言俯著身子。
“老實說,你跟顧四爺是不是——”
商月兮點到為止,剩下的話,當事人自然心知肚明。
想起這三天,顧北琛對自己的種種,陸斐言的臉紅紅的,“嗯。”
“這些呢,都是你們家四爺留的專屬標記。”商月兮把搓澡巾重新遞給陸斐言,“過些日子就消失了。”
之前皮膚還是淡紅,而且就幾處,自己也就沒在意。
今日搓澡時發現,身上竟然成了紫紅色。
陸斐言的皮膚白,所以這些紫紅色在身上格外搶眼。
張姐悠悠地飄到她倆的水管,“兩位美女,誰幫我也搓一搓后背?”
“我這會兒洗發水嗆了眼,小言你幫幫張姐吧。”
“小言。”張姐隔著水霧看到陸斐言的不自然,“我有的你都有,害羞什么?”
“......我不是......”
等陸斐言給商月兮搓完后背,那些痕跡,果然沒逃不過眼尖的張姐。
“哇——”張姐半晌憋出句:“四爺好牛B。”
“快別看了。”陸斐言紅著臉。
商月兮洗好后,在衣物間扯著嗓子:“張姐。”
“哎。怎么了小月?”張姐應著。
“有話題,咱們回宿舍聊,別擱外邊丟人!”
唔。
也是。
三個人洗完了澡,用吹風機吹完頭發后,這才回到宿舍。
一進門,張姐和商月兮把陸斐言按在床上圍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陸斐言同志,請老實交代。”
“開學前幾天你跟四爺都發生什么了?”
“就......”陸斐言垂著頭,像個等待批評的小學生,“做了幾次啊。”
“呵。”張姐雙手環著臂,“這個四爺不夠意思。”
“對。”商月兮附和道,“抹|干凈我們家小言,都不請我們吃飯。”
“......下次......”陸斐言雙手投降狀,“下次等我們考完試后,一起?”
“這是重點嗎?”張姐猛拍了下床板,“我的意思是四爺婚前這么開放,他爸媽知道嗎?”
“......我們......”陸斐言咬了咬唇瓣,“我們把證領完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