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斐言被顧北琛Ya得不舒服,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阿言。這些天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陸斐言繼續敷衍道。
“有多想?”顧北琛聽得很開心。
“很想很想吧。”為了盡快從這貨的身上下來,陸斐言一本正經地忽悠道。
“既然很想——”顧北琛沙啞著嗓子,“那就用實際行動證明吧。”
陸斐言好容易從顧北琛的懷里掙脫出,“什么證明?”
車子內的空氣溫度,越發升高。
“四哥。”陸斐言的聲音就像是催化劑般給予顧北琛鼓勵,她搖著頭:“不/行......”
黑色的大G車,玻璃忽然全部被不透光的車膜糊上。
顧北琛已經解開鈕扣,耐心地哄騙著:“沒事兒,別人看不見的。”
……
……
……
霍柏年接到沈景城的電話,說是今日小言考完試要從學校搬出去了,他很久沒見她,擔心小姑娘,便匆匆忙忙地處理完手里活,驅車去陸斐言現在住的地方。
剛到巷口,便聽到大G車子傳出一些高速時才會放的音樂。
霍柏年不難猜出是年輕的小情侶難以控制。
不過下一秒,當霍柏年將車子放到車庫的時候,從黑色大G車內走下來一位氣宇不凡的男人。
霍柏年抬眸,這才對上了顧北琛。
“顧四爺真是好雅興。”
“想不到霍二爺還有興致聽墻角。”
“沒辦婚禮,就做出這樣精彩的事情,我又怎么能錯過。”霍柏年的語氣尖酸著。
顧北琛知道霍柏年對陸斐言有意思,剛剛那些被盡數看去,霍柏年自然是看他相當不順眼。
“阿言睡著了,等我把她送回臥室休息,咱們再談。”
沒什么比這句話,更加打擊霍柏年。
他看到顧北琛抱著陸斐言,心如刀割。
也許,之于顧北琛來說,小言孤兒的背景簡單,玩玩-/也就丟了。
只是霍柏年沒有想過,顧北琛竟然會真的如他說得那般,倒真出來與自己談論。
“我知道你和阿言青梅竹馬,但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顧北琛錯誤的以為霍柏年是陸斐言的前任,而霍柏年也沒有任何解,“我和阿言在英格蘭就領完證了。”
“呵。沒有戶口本——”
“我知道阿言的戶口本都在你那里。”
霍柏年聽到顧北琛說這話,瞇著眼,他的腦海里浮現出自己兩場小車禍。
呵。
原來為了能和小言結婚。
顧北琛都用了偷戶口本的行為嗎?
“就算是領完證,你跟小言也沒有辦婚禮。京城誰知道你們合法還是不合法?”霍柏年勾了勾唇,“若是再過些日子,傳出去這名聲——”
“和阿言確認在一起以后的每一天,我都盼望著她的法定年齡能快些到來,如此我也便可以娶她過門。”顧北琛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你現在也無法證明你對小言的感情不算糊弄。”霍柏年沉聲道,“若是日后,讓我發現你始亂終棄,我霍家雖然比不過你們顧家大業大,但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要整個顧家陪葬!”
“你說得那些,永遠不會發生。”
顧北琛長嘆一口氣,看到霍柏年離開后,他折回房間。
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