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琛抓著她的小手。
他甚至想等到阿言的肚子里有了自己骨血,霍柏年便再也問不了他們了吧。
第二日清晨。
顧北琛起身親吻了身旁小女人的眉心,他洗漱完以后從冰箱取出食材,待天空徹底明朗,美味的佳肴已經做了滿滿一桌。
“阿言。”顧北琛折回臥室,“起床吃飯。”
陸斐言迷迷糊糊,覺得渾身酸,她搖了搖頭,“......四哥......我好困......”
顧北琛瞧著陸斐言疲倦的神情,內疚之感席卷心頭,“阿言。對不起,是我不好。”
小女人閉著眼,嘀咕:“本來就是你不好。”
“嗯。我不好。”
顧北琛順著陸斐言的意思,“阿言。你要再不起來,待會兒吃了涼菜后,就該鬧肚子了。”
好說歹說,才把陸斐言從床上拖起來。
不多會兒,浴室傳來一聲尖叫:“完了!”
顧北琛聞聲,走到浴室旁敲了敲門:“怎么了??”
“你為什么昨晚睡覺前不喊醒我!”陸斐言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氣打不到一處來。
顧北琛不解,全程問號臉。
“我沒有卸妝就睡了!!!”
陸斐言氣沖沖地跑到臥室拿來一罐顧北琛叫不上來名字的瓶子,從中倒了些水,就往臉上抹。
等陸斐言洗過臉后,如清水出芙蓉,讓顧北琛又開始想起大G發生的事情。
陸斐言坐在客廳里吃著顧北琛精心準備的早餐,吃過飯后,她踩著拖鞋,快速地回二樓的臥室。
床頭柜上有霍柏年打來的電話,她回撥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顧北琛跟進來,“在給誰打電話?”
“反正不是跟你。”
“阿言。”顧北琛有些慍怒,從她手里奪回手機,看到霍柏年的名字,不由得吃味,“你把手機給我。”
陸斐言皺著眉毛,顧北琛也擺著臭臉,不過終究還是顧北琛,繳械投降。
他嘆了口氣,將手機還到陸斐言的手里,“你總該告訴我,生氣的理由。”
“你自己做錯什么,還要人家說嗎?”
陸斐言的皮膚比較白,所以染上紅色,多半是羞澀與生氣。
顧北琛觀察了許久,才開啟薄唇,“是因為我不夠節.制嗎?”
女生可能永遠沒辦法同鋼鐵直男,在同一個頻道上討論問題。
見陸斐言還不理他,顧北琛也急了,“不是這個,到底是什么啊?”
“誰讓你睡前,不叫我卸妝!”陸斐言控訴道,“要是我以后臉腐爛了,怎么辦?”
“原來是這件小事嗎?”顧北琛笑容可掬,好在阿言還沒有苛責他如/豺/似/虎。
“你還說是小事——”
“阿言。”顧北琛牽著陸斐言的小手,“不管你變成什么模樣,我都愛你。”
“大早晨,就你會耍貧。”不過這話雖然油,可陸斐言聽得心里舒服。
見小女人消了氣,顧北琛還在為剛剛她撥打霍柏年的電話吃著醋。
霍柏年比他不同的是,他比他認識阿言的時間長。而且,在阿言心里,也是有著一樣重要的位置的。
“阿言。”顧北琛頓了頓,“大早晨,給霍柏年打什么電話?”
“年哥打給我打的啊——”陸斐言嘀咕著,“只是好奇怪,他怎么不接電話呢?”
“以后不許叫他哥。”
“哎?”陸斐言不解:“可是我以前就那樣叫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