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顧北琛主動上前示好,“你看哈——”
顧北琛邊說,邊摟著陸斐言,“我畢竟是個男人,總會有些想法的。你就在我旁邊,我什么都不能做。所以——”
“說不定,你在過去一年里,就去睡粉了呢。”
大概是找不著像顧北琛這種一秒精分的人,他當場就跪在地下發誓:“天地良心,我除了和你,什么都沒有!”
“行了。”陸斐言沒好氣地嘟囔了句:“你那方面需求那么多,這一年怎么過來的?”
“想你想的不行了,就用它。”
顧北琛指了指自己的好兄弟,“和剛剛一樣。”
陸斐言咬了咬唇,“說得跟真的一樣——”
顧北琛身坐到陸斐言的身邊,他拉著她的手,“阿言。我從未背叛過我們的感情——”
撲哧。
陸斐言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把毛衣脫掉。”
顧北琛驚慌地差點兒就從床上掉了下去。
“四哥。”
畫風有些突變,顧北琛像個被土-匪=jie-se的小媳婦。
不過,他對阿言要做的每一件事情,向來不曾抗拒。
直到顧北琛露出來繃帶纏繞的小腹,陸斐言伸出小手,輕輕地碰著已經有血跡的繃帶,“傷口又裂開了。”
“別哭。”顧北琛抓著陸斐言的小手,“對男人來說。這些都是普通的小傷口,知道嗎?”
“疼嗎?”陸斐言自顧自地說:“肯定很疼。”
她伸出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顧北琛的傷口。
顧北琛閉上眼,往事的一幕幕在面前浮現著。
“一年前,我出了車禍,傷掉了腦袋,不記得過去。”關于過去的遭遇,顧北琛娓娓道來。
若是精神支柱坍塌,人總要有所寄托。
就像,失憶后的顧北琛仍然堅信自己,總有一天,能跟阿言重逢。
窗外是無垠漆黑的洶涌著的大海,進入肉眼的是漣漪上泛起絢麗藍光。
“那是海螢。”
顧北琛科普道,“在受到刺激時,就把直徑只有萬分之一厘米的熒光素黃色顆粒,和直徑只有萬分之二厘米的無色熒光酶顆粒,以及由發光腺中產生的粘液一齊排入水中,產生淺藍色的光。”
隨后他的體溫逐漸覆蓋上來,陸斐言羞得耳根發燙,將頭埋在顧北琛的xiong前,“......今天不可以......”
“阿言。”顧北琛眸子逐漸沉上了幾分,“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會做。”
瞎說。
什么都不會,他現在是在干什么。
“......我想去洗澡了......”
陸斐言放下變形金剛的玩具,推開顧北琛,轉身折回剛剛屬于他們的臥室。
浴室很大,不知道是不是顧北琛故意的,透明的玻璃材質,雖然某個男人向他解釋,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內容,還是帶著對他的懷疑,走了進去。
顧北琛坐在臥室的大床上,雖然水蒸汽蒙上了玻璃,那抹倩影依然讓人遐想萬分。
分開的一年里,這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倒還是第一次。
也更是因為偷偷摸摸,所以導致了興奮。
顧北琛的指骨在摩.擦中低吼,“......阿言......”
約莫一個多鐘頭,聽到了浴室傳來的聲響,募地想起了她的手受了傷,所以單手洗澡總歸是不方便的。
顧不得是否在雄赳赳、氣昂昂地歌唱,顧北琛沖進浴室。
“......沒事么......”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
“出去!”
陸斐言自然看到了小顧,剛洗過澡,臉紅紅的,很誘人。
顧北琛索性厚著臉皮:“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見過。”
說著,用浴巾替陸斐言擦拭完身子以后,抱著她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