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琛修長的手指勾著陸斐言的下巴,“阿言。喜歡嗎?”
她喜歡的,應有盡有。
“......四哥......”
擔心,陸斐言會數落著自己奢侈浪費,可是女人下一秒的回答,讓男人再也控制不了:“其實有你在的地方,連酒店都可以成為家。”
窗外是無垠漆黑的洶涌著的大海,進入肉眼的是漣漪上泛起絢麗藍光。
“那是海螢。”
顧北琛科普道,“在受到刺激時,就把直徑只有萬分之一厘米的熒光素黃色顆粒,和直徑只有萬分之二厘米的無色熒光酶顆粒,以及由發光腺中產生的粘液一齊排入水中,產生淺藍色的光。”
隨后他的體溫逐漸覆蓋上來,陸斐言羞得耳根發燙,將頭埋在顧北琛的xiong前,“......今天不可以......”
“阿言。”顧北琛眸子逐漸沉上了幾分,“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會做。”
瞎說。
什么都不會,他現在是在干什么。
“......我想去洗澡了......”
陸斐言放下變形金剛的玩具,推開顧北琛,轉身折回剛剛屬于他們的臥室。
浴室很大,不知道是不是顧北琛故意的,透明的玻璃材質,雖然某個男人向他解釋,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內容,還是帶著對他的懷疑,走了進去。
顧北琛坐在臥室的大床上,雖然水蒸汽蒙上了玻璃,那抹倩影依然讓人遐想萬分。
分開的一年里,這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倒還是第一次。
也更是因為偷偷摸摸,所以導致了興奮。
顧北琛的指骨在摩.擦中低吼,“......阿言......”
約莫一個多鐘頭,聽到了浴室傳來的聲響,募地想起了她的手受了傷,所以單手洗澡總歸是不方便的。
顧不得是否在雄赳赳、氣昂昂地歌唱,顧北琛沖進浴室。
“......沒事么......”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
“出去!”
陸斐言自然看到了小顧,剛洗過澡,臉紅紅的,很誘人。
顧北琛索性厚著臉皮:“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見過。”
說著,用浴巾替陸斐言擦拭完身子以后,抱著她回了臥室。
給陸斐言吹過頭發后,顧北琛將她放回了柔軟的大床,小女人幽幽地開口道:“四哥。”
“怎么了?”
此時陸斐言正躺在顧北琛的手臂上,感受到他的心在鏗鏘有力地跳動著。
“你的傷口——”她的小手指著他的腹部,“我想看。”
顧北琛自動回避了前半句話,他漲紅了臉,以為陸斐言是想著看小顧。
“......阿言......”他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你若是再這么惹火下去,我就不管是不是在袁帥的頭七了。”
這下,陸斐言在浴室已經降下去的溫度,又重新沸了,“我們都認識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我不正經么?”
顧北琛將她摟到懷里,“我這么不正經,還不是我老婆太過于you-人。”
陸斐言沒有搭理他,無意間瞄到床下面的一大堆的衛生紙,一開始還以為顧北琛是感冒了,很關心地問:“家里面有沒有三九?”
“我沒感冒。”
顧北琛也看到了地下的那些衛生紙,隨意扯了句:“唉。現在的裝修工人,也不檢查一下,這房間都沒打掃干凈。”
說著,裝腔作勢地從床上跳下來去拿掃把清理。
陸斐言仔細盯著有些反常的顧北琛,在看那衛生紙上的nian液,募地明白了什么。
朝著不遠處的浴室望去,什么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在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惱羞成怒的陸斐言丟了個枕頭過去!
“怎么了?”
顧北琛被砸得一臉懵,他撿起枕頭,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走到陸斐言的面前,“好端端地鬧什么脾氣?”
“你自己k看!”陸斐言指著浴室的透明玻璃,“顧北琛!你真不要臉。”
“我——”畢竟卻是是偷tou看了自己老婆洗澡,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陸斐言生氣了,只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