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你想想就行!別拿我兒子當備胎!”說著,徐清拉著徐顯就是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他的這個死黨李先奕已經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快精神失常了,還是少招惹為妙。
徐清拉著徐顯到了對面的小陽臺,松開徐顯,二人并肩而立,吹著風,分外愜意。
“你奕叔也是急上火了,他說的話,你不要介意。”徐清笑道。
他知道徐顯是一個極有主見的孩子,尤其是對于自己的婚姻大事肯定不愿意別人干預,他就怕剛才李先奕的話引起了徐顯的反感。
徐顯連忙擺手:“哪里有,奕叔什么人我還不知道?怎么可能介意?”
“不介意就好!謹言丫頭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只能說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家財萬貫又怎么樣?該煩的事,還不要煩?”徐清說道:“不過,看起來你似乎已經決定跟溫家的那個小丫頭重歸于好了?”
“嗯?”徐顯一愣:“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呢!”
徐清忽然笑容稍斂:“還沒有?那她調查我是她自己的行為,不是你讓的?”
徐顯目光陡然一凝:“清叔,你都知道?”
“你知道的,我最討厭被人調查我的事,尤其是私事!這次事情是你讓的,還是她自己的想法?”徐清說道:“要是她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有必要給她一個教訓才行!溫氏集團下面的神工建設和仁心醫院,這都不是我的領域,我動不得。可長隆航空就不一樣了!三年,只要三年,我敢保證讓長隆航空這個牌子永遠在民航界消失!”
這就是民航第一人的底氣。現在長隆航空主攻的高端民航市場,也不過是他跟韓起故意留下來的而已。只要徐清愿意,可以完完全全掐死長隆航空的所有業務,唯一需要付出的就是三年左右的時間而已。
徐顯眼皮狂跳:“清叔,不是靜姝她自己想的,是我讓的!我有些想知道的事情。”
徐清眉毛一揚:“有些事你心里知道就行,沒必要調查得清清楚楚,這對你沒有任何意義。你也不用擔心我,更不用可憐我,我這一輩子已經超過太多太多人了。曾經我以為自己會平凡地走完一生,可現在有這般成就,我還有什么可惜的?”
徐顯心臟陡然一緊,徐清這么說,變相地就是承認了自己的手確實出問題了。
“清叔,你的手......”
徐清一抬手,止住了徐顯的話,他的眼中無悲無喜,卻是看得徐顯更是心悸。
忽然間,徐清最后一絲笑容斂去,他望著天空,幽幽說道:“我要世人只記得那個意氣風發的我,而不是一個抓筷子都抓不穩的廢人!等我覺得再也遮掩不住的時候,我會自覺地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