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大發現讓文東來興奮不已。
想象自己成為‘球王’的那一刻,文東來匍匐在大地上,興奮地用嘴巴啃著大地。
而文東來的變化也讓訓練他的趙無斜又驚又喜。
她不明白一個手腳都不能協調的人怎么突然開竅了。
但她重結果,原因不重要。
半個月后,苦儒鎮迎來了一年中最大的雨季,雨水如黃漿一樣從天而落,沖刷著大地的一切,毫不留情。
儒館,狼原。
趙無斜全身濕噠,薄衣緊貼在圓潤的身體上,將她整個人美妙的身材凸顯無疑。
她絲毫沒有在意自己春光乍泄,雙眸緊勾著在狼原上狂命奔跑的文東來。
面色冷厲,認真地計算著文東來的各項數據。
“九百丈狼原,我狂奔一個來回至少需要半刻,而他的時間比我還要短上一倍,中途還要越過五行之險。”
“肌腱筋骨的力量也很暴力,一腳下去,竟能將皮球踢得橫穿整個狼原。”
“無雙射藝的技巧性掌握的也很好,就算沒有天力也能發揮儒搬天力的美妙效果,美中不足的是他的靈活性不行,也許只有靠時間來彌補一切了。”
嘴上言語平淡無奇,眼中的驚訝神色已完全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文東來吃苦耐勞,不懼艱苦,似乎天生是做苦活、累活的料子,能夠堅持半月不休,并且還能保持如此強勁的身體活力,著實不易。
要知道他是無儒之徒啊。
可她卻不知,文東來前世所干的每項工作都與苦、累有緣,苦和累何曾放過他。
他縱是再苦再累,卻很享受。
他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種終日工作不飽腹的充實時光,只要他不停下工作,他就不會去心煩無房低薪的問題。
此時,文東來雙腳一顛一抵,開始逗玩一個與足球一般大小的皮球。
氣的世界里,他就是君王。
逐漸小成的氣感對他來說,猶如神助。
他心里狂笑:“原來老子有成為球王的天賦,如果穿越回去,那還得了。”
只見他腳尖一點,皮球仿佛貼在他腳背上,小腿微微沖力,皮球飛天而起,像只長了翅膀的小鳥一樣。
可是這只小鳥卻逃不過文東來的五感捕捉,更逃不過他的掌控。
“無雙,射沖府門,倒掛金鉤。”
文東來高喝一聲,身體憑空一躍,頭重腳輕,完全倒轉過來,一腳點向皮球,只是輕輕一點,那皮球像皮股上裝了馬達一樣,飛向狼原邊線上的獸口府門。
“…吼…”
一聲驚天獸吼在雨幕中傳出,也昭示文東來得分。
“哈哈,滿十分,YES。”
文東來像個孩子一樣興奮比耶,然后就是抬起雙臂,臂肢一曲,露出強壯到令人發指的肱二頭肌。
這幾乎成了他的標志動作,一個在趙無斜看來與整個謙遜恭敬的世界格格不入的動作。
但這個動作充滿了激情活力。
還有略尬。
她心里開始沖出一種打算。
“這個動作很有意思。”她喃喃念叨。
文東來已經從雨幕中沖了過來,滿心期盼地看著趙無斜:“怎么樣,我踢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