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儒修都是學習的府儒學說,修的也是儒府之儒,搬的是蒼天之力。
自然對地氣一竅不通,肉眼也看不到氣的世界。
我主天下隊的隊員在靠攏之后又迅速分開,對于常人來說,非常正常。
但病鬼的體型變大一圈卻是肉眼也可以捕捉的事實。
尤其是正面面對病鬼的苦儒野狼隊更是驚恐交加。
病鬼體型的變大帶來了雷、火之勢的幾何倍數增長,常人根本難以接觸一米范圍。
那種雷火焦灼的撲面威勢讓人頭皮發寒。
一位隊員的頭發被電的根根豎起,俊俏的臉龐也被熏的一臉黑灰。
猛咳幾聲,連忙躲避開來。
“副隊長,這是怎么回事?”
“不行,我得向儒借用天力…”
另外一位隊員被病鬼撞倒在地,哀鳴幾聲,上眼皮微微下沉,已經準備捫心自問,向儒借力。
“不要…”
趙無斜暴吼一聲,渾身氣勢大變,捆綁長發的束帶竟然生生斷掉,頭發無風亂舞。
那位隊員被她的模樣震懾,剛要下沉的心迅速提起,驚惶莫名地看著她。
卻也強撐著勇氣,咬牙詢問:“為什么?”
趙無斜環視一眾,眉目如刀刻一樣堅毅,說出的話斷然有力,不容任何反駁。
“若你們向儒借用天力,我們必敗無疑;若你們依靠自己,我們尚有勝利的一線之機。”
其他人心里纏滿萬千疑問,亂的就像苦味棉花糖一樣。
“好…好吧!”
“那現在怎么辦?”這是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
趙無斜內心也很煩,腳步慢慢停下。
焦急的目光疾速投向狼原外,似乎在尋找什么,最終一無所獲。
“文東來不會是逃了吧。”一想到此節,趙無斜心如死灰。
苦儒野狼隊陷入驚疑之中,卻讓我主天下隊搶占了先機。
一個個不要錢似地向儒借用天力,人體凡胎如有神助。
完全不懼病鬼的雷、火攻勢,閃過狼原上的五行之險,最終準確無誤地射沖府門。
我主天下隊,得一分。
狼原賽場,比分三比一,苦儒野狼隊暫時領先。
觀眾席上人聲鼎沸,有尖叫的也有謾罵的。
“艸,他們得分了。”
“我見他們頭頂流光,分明是借用了儒的天力…而我們卻不能用,憑什么?”有人憤憤不平。
趙無斜眉頭緊皺,她也陷入了疑問之中。
驅狼殺儒,若這異變的病鬼貪食天力。
對方也借用了天力,為什么病鬼對他們的天力無動于衷。
難不成病鬼被他們策反了,還是說他們一個個都裝起了狼尾巴,成了病鬼的同類。
“不行就是不行。”在猶豫之后,她還是選擇相信文東來。
“那我們怎么辦?”
“纏,利用狼原上的五行之險纏住他們,也纏住病鬼。”
“只要對方不再得分,我們就會保持領先。”
“只要時間一到…我們就贏了…”
趙無斜給出這個方案時,實際上內心是無比苦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