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該多好。
但若輸了,就失去了出線的機會,也失去了離開苦儒鎮的可能。
“好吧,也只有如此了。”
隨著我主天下隊開腳之后,病鬼像滾動的雪球一樣沖向府門。
趙無斜一人當先,完全憑血肉的力量將其接住。
又像接到一個燙手山芋一樣,急不可耐地將其踢向五行之險的縱身地帶。
她的競技服已經出現一種被火燃燒的焦痕,身上還呲呲的冒著雷電。
其他隊員迂回穿插,始終與病鬼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卻也不敢直接上前,拿命去拼。
他們的任務就是攔住對方,也不讓他們碰到病鬼。
這里是競技賽場,不是生死擂臺,這里有比賽規則,仁義為先,不能傷人。
縱使我主天下隊的隊員可以借用天力,也不敢傷害對方,所以滿身是力也無處施展。
一位隊員費勁千辛萬苦將病鬼從水區撈出來,病鬼又被悍不畏死的趙無斜踢到了刀山。
另一位隊員拼盡全力地將病鬼從刀山里丟出來,病鬼又被發了狂的趙無斜踢到了火海里。
縱使趙無斜已經渾身是傷,但眸中斗志越來越盛。
從觀眾席上向下俯視,就會看到病鬼像個無人要的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
始終在五行之險里游蕩,再也沒有逼近過府門的門線。
局勢似乎陷入了膠著。
“怎么回事,狼原上的兩只隊伍為什么開始耍球玩了?”觀眾永遠是旁觀者疑。
“難道都累了,先耍一會兒休息一下?”
我主天下隊的眾人向儒借用天力,也是耗力過巨,氣喘吁吁。
“馬的,他們為何不借用儒的天力…身上衣服也有古怪,竟能讓他們以人力短暫接觸病鬼…”
“姓趙的根本不是人…”
“如此拖延下去,比賽結束,我們也休想再射一門。”
“等等,為什么他們不借用儒的天力,難道他們知道了我們的驅狼殺儒之策?”
我主天下隊中也起了疑問,進攻的步伐也放緩了下來。
他們交相看向自己的隊長。
而他們的隊長微微瞇眼,嘴角勾起一道弧線。
“天之主已向我傳話,既然對方不借用儒的天力,我們就掐斷我們與病鬼之間的神秘鏈接…勾引病鬼過來…我們用一人換一門…”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驚悚天之主的狠辣和智絕。
身著四號競技服的隊長伸手指向身邊一位隊友,冷聲道:“你先來。”
“好。”雖然臉上寫滿懼色,手上的行動卻很利索。
只見他右手攤直,朝地面劃出一個掌刀,似乎切斷了什么,身體微微打了個寒顫。
他頭頂燦爛流光,甩開了步子跑向了對方的府門門線。
整個狼原上,只有他一個人的動作最為詭異。
別人都是繞著病鬼跑,唯獨他好像迷失的羔羊一樣,丟開眾人。
而我主天下隊的隊長也緊跟其后,只是與他相距幾米而已。
而在火海中失了方向的病鬼突然停下,似尋到了什么美味之物。
趙無斜等人也頓感無措。
發生了什么。
空氣中發出一聲擦擦的尖嘯聲,病鬼好像長了眼睛一樣。
雷、火狂冒,沖開所有人的包圍,朝苦儒野狼隊的府門邊線沖去。
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就算眾人向儒借用天力,也無法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