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有一種感覺,沐準既然這些年來,買貴重古瓷是只進不出,只怕身家并不是特別豐厚。
“是的是的,王董請您體諒。若是消息傳了出去,兩位朱家后人,沒能斗過島國人,那,咱嘉第的招牌怕是要受點損失。”徐副總無奈而賠笑。
就在他們說話間,這尊并不是特別出眾的雞缸杯,已經被抬到了4億3000萬元。
沐準果然已經有兩輪不再競價,眼下場上,就是兩家朱姓、8號貴賓室,以及12號貴賓室在互相抬價。
從大屏幕上,看得出朱棣的這一支有些緊張,號稱建文帝的那一支,則有些疑惑地看向8號貴賓室。
就在8號貴賓室再度抬價到4億6000萬元時,朱棣這一支的黑色西裝中年人突然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一張紙,示意身邊的青年交給另一邊的女孩。
那女孩子警惕地接過紙條一看,臉色驀地變了色,再驚疑不定地朝著他們看一眼,馬上在那深灰色西服中年人耳邊低低耳語。
這名深灰色西服的中年人亦是一愣,繼而立刻看向黑色西裝的中年人。
黑色西裝中年人臉上浮起苦笑。
深灰色西服中年人眉頭一皺,抬手:“4億7000萬!”
“看來朱棣的這一支財力是不太夠啊!”江回峰也一直在關注,此刻便搖頭惋惜。
“4億8000萬!”8號貴賓室的人依然氣定神閑。
朱慧宣眉頭一皺,在猶豫。
好在這時,12號貴賓室也再度報價:“5億!”
“咦,這一家應該有點錢。”王鐘滄饒有興趣地問:“徐總,這位又是哪一家,方便透露嗎?”
“是香澳何家的旁支。”徐副總再度苦笑:“立場么,不好說。”
“5億2000萬!”8號貴賓房的人又加價了,似乎這5億并不是他們的極限。
12號貴賓室這回沒有馬上出聲。
臺下眾人紛紛低語起來。
這是繼羊脂玉壽星玉墜之后,又一次出現了競價與市場價相差甚大的事故。
朱莫閑這時,焦慮地往王鐘滄這個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拿起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而后,徐副總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徐副總無奈地朝著王鐘滄一晃手機:“王董,怎么辦?”
“京城里就沒有其他富豪能抑住這位島國競拍者?”王鐘滄表示疑惑:“不至于吧?咱們京都的富人很多啊,天價別墅也很多啊!他們完全可以以房產抵押吧?”
“對啊!”江回峰立刻附合:“你們拍賣行不是也接受各種資產的抵押和估值嗎?”
“這件拍器的原貨主,不接受房產和車輛、書畫的抵押,只要現金。”徐副總急出了一臉的汗:“我們嘉第也沒有那么多的流動資金。你們也知道,這些固定資產的抵押,也是需要時間才能變現的。”
這時,朱莫閑突然舉手,表示申請拍賣暫停,他想抵押在京都和魔都的兩套別墅,按市值共計10億。
拍賣師表示這件事要向上級匯報,故拍賣可以暫停十分鐘。
“都快十一點了!”江回峰有些擔憂地看著包房里幾位開始面現疲態的老人:“汪老,王老,嚴老,要不,你們先回去?”
“不,等等,我們瞇一下就好了!看看這只雞缸杯最后是誰拍下了它!”汪華明凝重地搖搖頭:“我總感覺它上面有秘密!”
“肯定是有秘密,不然朱莫閑不會急得打算拍賣兩處別墅來籌款!”林新華頓時十分贊成:“只不過,這個秘密并沒有被徐副總你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