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為什么你對我哥的事情這么清楚?上一次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你跟我哥之間,到底在瞞著我什么?”
就在這時,百合突然上前,一把環住薛以脈的脖頸,口腔中的酒香氣,撲灑在他的臉龐,“以脈,不管以后簡然接受的是誰,答應我,今天晚上,你只是屬于我,好嗎?”
“百合,你別這樣,你快放手…”
薛以脈越是掙扎,百合就越發加緊力道,她貼在薛以脈的胸膛處,“我不是要我們之間非要有什么,我的意思很簡單,只是陪我喝一杯酒,這都不可以嗎?”
“百合,你真的喝多了。”
百合癡癡的笑著:“就當做是我喝多了吧,可畢竟是為華麗的樂章添加一個完美的句號,你好歹也要回敬我一杯啊…”
“這…”
“我答應你,只是一杯,喝完之后,我就放你走,不再勉強你,好嗎?”百合抬起頭,深情的望著薛以脈,懇求道。
在百合的一次次強烈要求下,薛以脈終于點了頭。
他再次來到餐桌前,將自己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百合,我可以走了吧。”
……
深夜里,簡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的腦海中總是會不自覺的補腦隔壁房間此時應該發生的事情。
薛以脈會不會把持不住百合的風情萬種,在酒精的作用下,強行將她撲倒呢…
想及此,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隨即在她的腦海中活靈活現的展示出來…
“不可能的,薛以脈不是那樣的人!他說過的,今天晚上不會和百合學姐做任何事情。”簡然在心中不停地安慰著自己。
可是,越是安慰自己,心中就越是慌亂,她騰地一下坐起身,咬咬唇,躡手躡腳的來到墻壁處,輕輕地趴伏其中…
“嗯?沒有聲音啊…”沒有聲音就是好事。
簡然稍稍放下心來,剛重新坐回到床上,又猛地站起身來,“不對啊,就算薛以峯說隔音效果不好,但好歹這是一面墻壁啊,兩個房間呢,這薛騰旗下數一數二的豪華大酒店,防隔音系統怎么可能僅僅是靠耳朵就能聽到聲音的呢?”
這時,她打開燈,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一次性紙杯,貼在墻壁上,耳朵附了過去。
“……”
還是一片寂靜聲,就連電視的聲音都沒,她終于放下了心,還好,沒有任何聲音…
此時,她的睡意全無,精神頭像是一只猴子,抓耳撓腮,毫無體面可言。她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心中忐忑不安。
如果,明天去貿然告白的話,會不會嚇他一跳…
怎么說,他們兩人也只是比普通陌生人稍稍熟悉一點兒,只能說熟知他身上有幾顆痣,幾道傷疤,身體構造是怎樣的,可那也只是迫于無奈,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會不會像上次對方正告白一樣,突然消失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呢…
從薛以脈往日的態度來看,他似乎比對待一般人要更加信賴自己一點兒,可是這不是評定愛情的理由啊…
也許,這個男人把她自己當做是和吳嬸差不多一樣的身份呢?
哎…
越想越復雜,越想越心煩…